起,彷彿還帶著詭異的迴音。

紀大鴻被嚇得狠狠一怔,“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司聖男對他扯出一抹冷淡的邪笑,“現年五十四歲,廣東籍,畢業於日本應慶大學經濟管理第,二十五歲娶妻,二十六歲時有一女紀文靜,先後曾任職於廣州九華集團、臺北環球集團,以及香港陸氏集團,由於嗜賭成性,在三十一歲的時候和妻子離婚……”

“你到底是誰,怎麼知道我的情況?”紀大鴻心驚又害怕。

“紀先生,幹嘛這麼大反應?”

司聖男優雅的站起身,在保鏢的護衛下踱近他的面前,“這才只是個前奏而已,後面還有更精彩的……”他的笑讓紀大鴻頭皮發麻,“我在想,九年前你在泰國的地下賭場因為賭博而惹上黑社會,後來誤殺了那個賭場的服務生這件事,一定很少有人知道吧?”

聽到這裡,紀大鴻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膝蓋都不禁軟了下來,如果不是有人押著,他想他肯定會當場跪倒在地上。

司聖男傲慢的揚起下巴,“當年你用皮帶把那個服務生勒死之後,非常殘忍的把他的屍體支解並且扔到海中,然後你就神不知鬼不覺的逃出泰國……”

“是……是那個服務生自己送死,我都已經說過會還錢給賭場,可他卻對我死纏爛打,我不想殺死他,我是無心的……無心的……”

彷彿受到過大的驚嚇,他的身體不斷的顫抖,腳步不斷的退縮,“我不想讓他死,我從來沒有想過讓任何人死……”

“紀先生!”司聖男一手揪住他的衣領,“現在還不是你失控的時候。”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他挑起嘴唇,邪惡的冷笑一聲,“很簡單,從今以後,不要讓我知道你因為錢而去騷擾文靜。”

“文靜?你怎麼認識我女兒?”記大鴻緊張兮兮的問道。

他忍不住冷哼一聲,“你不知道的事情可多了,身為一個父親,你不但沒有對自己的女兒盡過一天的責任,還在被債主追得火燒眉毛的時候,恬不知恥的要她幫你還賭債。”

“文靜不是你的私人提款機,如果你還有一點人性的話,就不要讓她為了你們這樣的父母再受一點苦。”

“啪”的一聲,司聖男朝身後的人打了記響指。

只見一個拿著攝影機的男人從暗處走了出來,“少爺,剛剛所拍攝的鏡頭完全可以讓這個男人被送進大牢,裡面有他承認自己殺人的口供。”

司聖男扯動嘴唇微微一笑,而紀大鴻嚇得張大嘴巴。

“紀先生,如果你不想證據落到警方手裡的話,希望你可以配合我做一些事情。”

紀大鴻已經完全呆掉了,渾身因被這樣的發展嚇處癱軟無力。

“你欠別人的兩百萬我會替你償還,另外……”司聖男很酷的掏聘張嶄新的支票,“這裡是一百萬,不管你用任何方法,三年後,我希望你可以給我賺十倍回來。”

他吃驚的看著眼前的支票。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別告訴我你做不到,當年你在讀大學的時候,是經濟管理系的高材生,雖然嗜賭成性,可是你在投資方面很有研究,我對你的要求並不過份,三年後,我要還給文靜一個不讓她丟臉的爸爸,如果你做不到,那麼對不起,證據我會在三年後的今天送到警方手裡。”

司聖男的口氣突然變得冷血無比,“你最好相信我是那種說到做到的人。”

他將手中的支票很優雅的塞到紀大鴻的衣領內,然後朝身後的保鏢使了個眼色。

“我們走。”

呆怔在原地的紀大鴻看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從面前走過去,他忍不住扯開喉嚨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幫我?你到底是什麼來頭?你和我女兒之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