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的首領,地位相當於我們的皇帝陛下,你這般說一個國家的最高領導者,恐怕會惹禍上身!”

“哼,女兒才不怕呢,再說了這裡是我們家,女兒在這裡說的,難道還能傳出去不成?”趙靜兒氣惱的說道。

趙儒源微微搖頭,心中一陣感嘆,女兒確實精明能幹,但是在政治方面還是懂的太少,這宰相府中絕對有皇帝和師襄的眼線,這是不爭的事實,就好像皇宮和風聖城主府中也有自己的線人一樣,這些政治手段都是必要的,對於上位者而言,眼線的作用就是判斷一個臣子是不是忠誠,對於下位者而言,就是更加好的去揣摩上意,好最快時間的得到第一手訊息。

如今武聖帝國名義上最高領導人自然是劉易,但實際權力上最高領導人則是師襄,這兩人可以說名為君臣,實則感情就和親兄弟沒有兩樣,當初劉易爭奪皇位的時候,對於親兄弟都下的去手,但是對於師襄他卻不會。

一來劉易和師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對於師襄的忠誠劉易是一百個放心,二來師襄如今的身份和地位,不要說在武聖帝國,就是隨便去一個國家,那都是由最高領導人接見的,畢竟大陸第一高手的稱號可不是蓋的。

話句話說,即便師襄如今是一個平民,他在大陸的影響力也相當厲害,而劉易如果沒有了身份,他的影響力幾乎可以忽略。

所以表面上看,師襄的地位似乎剋制了劉易,實際上在這個崇尚武力的世界,師襄的地位反而是理所當然,就好比在風月帝國,趙潤澤雖然沒有擔任任何官方的職務,但是高任天對他那也是相當的尊敬,禮遇有加,每次讓趙潤澤出手,都是拜託而不是命令,這一詞之差,其中的意思可是大不一樣。

師襄如此地位,再加上如今師軒在匈烏部落地位,師家如今的實力可以說是如日中天,即便是武聖帝國的皇族劉家也沒有辦法比擬,現在女兒在這裡竟然數落師軒的不是,這要是傳出去,恐怕就不太好了。

“好了,不要說,你不願意嫁那就不要嫁了,但是這樣對巫神不敬的話不要再提,不說別的,如果現在巫神向皇帝陛下提出來要娶你為妻,或者為妾,皇帝陛下恐怕都會一百個願意!”趙儒源說道,他再清楚不過女兒的樣貌,那可是迷倒眾生型的,如果這巫神真的對女兒有心思,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恐怕還真的是一句話的事,就可以自己的女兒成為他的女人。

趙靜兒臉色一變,驚道:“不會吧,我可是堂堂武聖帝國宰相的女兒啊!”

趙儒源長嘆一聲,說道:“那又如何?和普通百姓比,我們可能算是達官貴人,但是和那些真正手握重兵的實權者比,我們和普通人其實沒有什麼兩樣!”趙儒源這句話其實也說出了他心中的無奈,其實他年輕的時候也是想要成為一名將軍,在武技方面著實下過一番工夫,但是他實在生不逢時,偏偏和師襄一個年代,他的努力全部都被師襄給掩蓋,無奈之下他只好棄武從文,做了文官,可是文官不能帶兵這是所有國家的規定,也就註定他一輩子都和上陣殺敵無緣。

“既生瑜,何生亮啊!”趙儒源心中不禁感嘆啊。

趙靜兒的心情似乎也變得不是很好,她可記得當初那個師軒是用什麼眼神看自己的,如果真的像父親說的,現在他一句話就可以讓自己成為他的女人,這以後的日子恐怕都要被那個小人給蹂躪,活在痛苦之中,想到這裡,趙靜兒一咬牙,也不顧正在感嘆不已的父親,她急忙轉身離開宰相府,也不知道她做什麼去了。

等趙儒源恢復過來,才發現女兒早就走遠了,他苦笑一聲,知道這個女兒性子野,和當年的自己到有幾分相似,他也不擔心女兒,畢竟女兒的修為在年輕人中那是相當不錯的,在武聖帝國是僅次於師靖的,如今已經有武宗的修為。

匈烏部落,一個不知名的山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