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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的換氣天窗,要想從那出去,還真不可能。首先太高不說,出口還小,洞口最寬也才二三十公分,莊孝那麼壯的身軀,怎麼可能出得去?
可不是從那上面出去的,莊孝每次是從什麼地方出去的?
野戰又出去再次掃視整個房間,這房間挺寬敞,傢俱不多,雙層玻璃,陽臺外還有一層玻璃和外界相隔……
玻璃--
野戰靈光一閃,推開玻璃門走出陽臺,每一處檢查著,玻璃完好無損,應該不是從這裡出去的。野戰收起疑惑的心思再三檢查,這時候早晨的陽光並不刺眼,柔和的光束透過玻璃罩投射進來。
野戰目光看向地面,按理說玻璃投在地面的陰影沒有任何痕跡,就跟無任何妨礙一樣。而此刻地面卻真真實實有一條細細的陰影,野戰濃眉立皺,從地面開始用手順著僅有一根絲線粗細的陰影慢慢走,最後手指貼在玻璃上。
“難道玻璃是裂開的?”野戰疑惑,又覺得不可能,這玻璃肉眼看絲毫無損壞,要該有多先進的技術才能讓玻璃分裂而不留痕?
野戰轉身再看地面,那條常人根本不會注意的淺弱陰影還在,也就是說這玻璃確實存在裂痕。如果是從這裡出去,裂痕不可能只有一處。野戰目光犀利的在地面仔搜尋,來回幾十遍,終於,靠牆面果然還有一條若有似無的陰影。
“好小子--”
野戰幾乎是肯定莊孝前幾次就是從這裡出去的,不得不佩服莊孝的能力,除了他,誰還有這樣的本事?
野戰看了看兩道裂痕的距離,剛好夠一個人側著身過的距離,好傢伙,這高密度防彈玻璃竟然被莊孝神不知鬼不覺的開了道門出來,這麼多守衛一個都沒發現。
用手輕輕貼合裂痕部分,緩緩輕移,玻璃果然鬆動了,當野戰把這一人寬的玻璃卸下來時海公子完全驚呆了,這裡他也反反覆覆來來回回檢查過多次,問題竟然還真處在這裡。太不可思議了!
野戰勾起笑來,說,“我總算知道莊孝被關禁閉,是怎麼溜出去的了。”
不過這手段並不高明,江湖上俗稱下三濫的玩意兒莊孝是怎麼會的?手法還這麼精練老道,完全是出自行家之手。
海公子站在空缺處,手伸出去感受到外面的掃過的風,有些駭然,轉頭看著野戰說,“戰哥,太神奇了!”
“偷雞摸狗才用的把戲,你還當神來膜拜。”野戰嗤了句轉身離開,調集人追出去。
“偷雞摸狗麼?”海公子推推鼻樑的眼鏡框,並不以為然。有這本事那就是不能否認啊,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有意思嘛?
最先找的地方當然是J大,可學校裡一切正常,雲夕夏根本就沒回學校過,她一宿舍的人壓根兒就不知道這事兒。野戰把能找的地方全找了一遍,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
“該死的女人,到底把人帶到哪去了?”野戰握住方向盤低吼。
一個沒什麼能力的女學生,能把一個男人往哪裡藏?
家裡不可能,學校不可能,會在哪裡?
難找的是雲夕夏家裡沒有別的親人,等於扶著牆壁長大的可憐蟲。這樣的背景會把人往哪裡藏?
只要一個選擇,就是離開京都。
野戰不明白的是,雲夕夏沒有後顧之憂大可這樣和莊孝奔了,可雲夕夏的弟弟該怎麼辦?
野戰突然嚴肅起來,開動車往安縣去。雲夕夏那女人冷漠無情,但不會不管她弟弟,他們一定先去了安縣,如果可能,人一定還沒離開安縣。
莊家整個亂套了,上下驚恐,莊家小爺好好的在醫院養傷,怎麼這養著養著人都不見了?老爺子聯絡上野戰,問明原因,當即把低下人抽出來往安縣和各大車站碼頭調。
莊孝父親莊千夜急急換上衣服出門,他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