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路上我就在看鄭一鳴給我的材料,明明就是一篇關於霧霾延誤航班的報道,這都報道出來了還讓我寫什麼?

我趕緊回座位安頓好“小綠”,緊接著就給娘總髮了訊息:“老師,您是讓我把報道打進電腦裡?”

我焦急地等待著,可娘總一直沒擂我,直到快吃午飯時才回了我:“根據資料裡的資料,自己重新組織一篇報道。”

噢買噶得,有必要麼,直接轉載別人的不就行了麼?正疑惑著,娘總的頭像又閃起來,點開一看見他發了個調皮的表情說:“就當練練手。”

我……

好吧,寫新聞稿其實還難不倒我,畢竟之前是有寫過的,我就大致報道了下霧霾導致乘客滯留的情況,說明了下機場應急措施,然後又搜了下一個月之內出現這種情況的次數,做了個總結,最後又將主題落點在保護環境上,然後就搞定了。

給娘總髮了離線檔案,然後我才去吃午飯。吃完午飯回來發現娘總已經回覆了我:“挺好,發到網站上吧,記得配圖。”

然後他把網址發給了我,又讓我註冊了賬號,給我開通了後臺管理員身份,這樣我才能發文章。

看得出來,凌華週報果然只是地方媒體,連網站都做得這樣破,開啟速度超慢不說,介面也很粗糙,讓我這學過做網頁的人忍不住想插手搞一下,不過,呵呵,還是算了吧,看到程式碼就頭疼。

下午熟悉了下後臺,我又發了幾篇稿子,七點娘總就放我走了。真的,我現在覺得我七點下班真心是太早了,而且看到辦公室裡還有好幾個哥們兒在加班,我瞬間就被治癒了。

難得鄭一鳴這麼人性,我怕讚美多了反而會讓他把我留下來,索性收拾了書包灰溜溜跑了。

今天的天白天就一直陰著,晚上也沒有月亮了,不知為何覺得今天的路燈也不夠亮,一出大樓瞬間覺得置身一種陰森詭異的環境中,頗有種拍鬼片的感覺。

想到這裡,我不由地打了個寒戰,暗罵著幹嘛自己嚇唬自己,然後緊了緊外套加快了步伐,拐過巷口的那條小路是沒有路燈的,黑黢黢的看起來就可怕,我忙從包裡掏出手機,想開啟手電筒。

可我剛打著手電筒走了有兩步遠,後腰就被人死死扣住了。

我還想往前走,卻被那人緊緊制著,感覺到右邊腰身處冰涼地抵過來什麼東西,聽後面的人說:“不許叫。”

我心裡一咯噔,這不是鄭飛騰的聲音麼?想著急急地就想拿著手電筒轉身看,右腰身卻被*重重地一捶,我不禁痛得“啊”地叫出了聲。

“告訴你不許叫了。”鄭飛騰直接將刀尖抵到我腰間,我感覺我的皮已經被豁開了,火辣辣地疼著。

“鄭飛騰,你到底想幹嘛?”我忍著痛怒斥他道。

“呵呵呵呵。”他詭異地笑起來,然後從身後湊到我耳邊呼著熱氣道:“你不是要給我錢嗎?拿來啊。”

“你……”我把臉往右邊移得遠一些,身子不由自主地也動了一下,不想被刀更深地刺進肉裡,身體更加撕痛了起來。

我忽然覺得很害怕,痛得我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不過才是孩子,但是明顯他不是像凌子謙凌子玉那樣被教育一番就能悔過自新的人。

“你哥不久前不是才給你的嗎?”我強住哭泣厲聲問道。

哪曾想鄭飛騰冷“哼”一聲,又忽然發起狠來,將刀又刺進一點點,尼瑪當老紙是豬啊,有完沒完。

我嘴上說著:“好,我拿錢給你”,作勢從書包裡掏著錢包,趁鄭飛騰放鬆警惕,攢夠力氣,猛地一個扭身甩開了他,大喊著“救命,救命”就往前跑。

可我還沒跑出多遠,鄭飛騰就追了上來,這次直接把刀抵在了我脖頸上,我看他神色驚悚地瞪大眼睛看著我,惡狠狠地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