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乖乖的哦,淺淺先回家,明天再來看你。你先繼續睡一覺 。”說完,她有些踉蹌的站起身來往家裡跑去。一路上看著那些手中抱著東西的人從草坪的方向一臉笑得開心的跑出來。

小小年紀的她好奇的跟在一些人身後。她弱小的身體躲在了草坪旁邊的黑暗裡。死死捂著嘴巴。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她看見了那些人舉著刀走向了草坪中央被綁著的那個人面前。她想跑,雙腿卻癱軟的坐在地上。小小的一團,陷入瘋狂中的村民們都沒有發現。

直到,她聽到一個同村的嬸嬸說:多割點,這樣孩子他爺爺的病就好的快。

也不知是那裡來的勇氣,她趁著所有人不注意,偷偷潛入一旁的桌子旁伸出小手去拿了一塊那些人仍在桌上的鮮肉。

“你說這血都跟咱們的都不一樣,吃下去真的沒事嗎?”這時那個嬸嬸跟另外一個村婦走了過來。此時她心中還是有些遲疑的。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鮮血淋淋的場景,她心裡瘮得慌。

貪婪永遠都是人類的天性。在利益面前,所有的都被貪婪掩蓋。

後面她們再說著什麼,她已經聽不見了。

手中死死的攥緊著那一塊肉。穿著破裂的小布鞋不顧一切的朝著那間姐姐在的小破屋中跑去。

“姐姐吃。”她懂事的像從前姐姐喂生病的她吃東西那樣,小手把肉塞進了她姐姐的嘴裡。可是她姐姐一動不動。此時的她不知道什麼是死亡。一直以為姐姐只是被打得難受睡著過去了。

扭頭望了望漆黑一片的外面。想到奶奶對她們姐妹兩人的打罵,心中有些不安的說著:“姐姐,淺淺先回去了哦。不然阿奶又要生氣了。我明天再來看你。”

她不知道,自己這一走她就再也沒來過這裡

而沫沫的嘴中被她塞的肉中還有阿漁的血液。再加上她血的時候戾氣與煞氣同時由心而發。她復活了。

只不過,跟村裡那些被禁錮的村民們不一樣,他們除了不能出村,但可以在村裡走動。可是她始終也走不出這間小屋子。

她被一層禁制在困在了這裡。

“我以為姐姐像嬸嬸她們說的那樣,吃了就會好起來。”

“可是直到我要走的時候,姐姐還是在那裡躺著一動不動。”

“淺淺知道,姐姐病的很重。因為看到奶奶打姐姐的時候很用力”

當淺淺的話說完後。

在場的幾人,心裡生出了一絲悲憫。

淺淺的話讓老嫗狠狠盯著她:“我就說那天晚上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原來是你去救那死丫頭了。”

“哼,果然是兩隻喂不熟的白眼狼!”

“早知道你還活在村裡,我應該第一時間就去把你埋了的!”

那面色猙獰的老嫗卻在這時候冷笑出聲:“老嫗我唯一的失算就是,沒有再去那間屋子裡面把你處理了!”

當時,她想著是第二天的晚上趁著大家都在熟睡中的時候過去找個地方把她埋了的。就被人發現,東窗事發。這樣她兒子回來,就可以跟他們說,那死丫頭跑丟了。

結果,那個神秘的男人出現了救走了那個妖女。還詛咒他們整個村子的人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本來我們想等著那個將軍來救我們的。可是我們等啊等等到最後的期望也落空。”老嫗直接祁勒惡狠的說道。這副模樣似乎是想將他撕碎那般。

“當年,那個將軍來過這個村子。只不過,他被外面的迷霧迷失了方向。再也找不到這裡罷了。”祁勒的話,冰冷的讓身邊的青辭塵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是你!是你做的!”

“這些都是你做的是不是!”老嫗伸出她的手指著祁勒,渾身顫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