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山拳】。

檔次不高,本來沒打算用。

可許豐念這張臉,天生欠揍相。

張生髮誓絕對不是出於嫉妒,只是單純想幫許豐念矯正一下。

他一拳又一拳,砸在許豐唸的臉上。

俊美的臉瞬間腫成豬頭。

肥頭大耳的樣子,令張生想起當殺豬匠的那幾年,差點犯了職業病。

但確實順眼多了。

“要殺要剮隨你的便,為何這般羞辱我?”

“唉,總有人問我,為何要這般羞辱……當然是為了羞辱。”張生很不理解,那麼多反派為什麼都喜歡明知故問。

許豐唸的眼睛腫成了一條縫,勉強能看清張生的身形。

“你要麼殺了我,否則,只要我活著,早晚有一天殺了你!”

張生道:“你先活著,等我想殺你的時候再殺。”

唐婉怡和鄭芊都不太理解,為何張生一路上殺人那麼果斷,偏偏留下這個許豐念。

難道是單純為了羞辱?

不應該,張生不是這樣的人。

唐婉怡和鄭芊心中疑惑,卻也沒有多問。

張生有著自己的考慮。

首先,他派出的那些傀儡,被許豐唸的人截殺時,速度快到根本無法看清。

這個許豐念,一定還有未展示的功法,或者是法器。

其次,許豐唸的氣質,不像是山匪寨子裡養出來的,說不定背靠大家族。

貿然殺掉的話,張生與其背後的勢力,只剩了不死不休。

留許豐念一命,還有轉圜的餘地,說不定還能換點贖金,這才是最重要的。

老實說,張生真不是貪圖錢,他只是想看看別人家的錢長什麼樣子而已。

,!

張生翻身上驢,晃晃悠悠到了許豐念面前。

“最近幾日,你負責給我牽驢。”

許豐念咬著牙,腫脹的眼皮縫裡透著一股怒光,“牽就牽!”

他想起了各種臥薪嚐膽的典故。

“知道為什麼讓你牽驢嗎?”張生問道。

許豐念咬牙切齒,“請賜教!”

“因為你臉腫如豬頭,最適合牽馬牽驢。”

“何解?”

“不要多問,老老實實牽驢。”

三人行從此刻開始,變成了四人行。

張生騎驢。

而血色駿馬成了唐婉怡的座駕。

鄭芊負責給唐婉怡牽馬。

四人浩浩蕩蕩,前往平州總城。

“許豐念。”

“請講。”

“你家在哪裡?”

“雲州品山縣。”

張生還未開口,唐婉怡倒是眼神一亮。

“雲州品山縣?那裡的最為出名!還有幾大家族林立,其中就有個許家,難道你是……”

許豐念冷哼一聲,“雖然我不:()我只會殺豬,你讓我當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