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悄無聲息的解決之後,我又重新回到了學校。

同學們雖然表現得跟沒發生什麼事一樣,但若有若無的距離感卻不經意地在面容上流露出來。

他們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也不會過問事情的結果。看似是平靜的好意,實則透露著當下人與人之間的冷漠。

一切只為升學率計的教育模式,於我龍國的未來會不會令人憂心?

記得那次王周偷看女生洗澡,騷擾女同學的事也來了警車。但整個校方,包括他們班的班主任都表示對這件事極為關切。

當然他們關切的不是女同學,而是忙前忙後替王周向被騷擾女同學“求情”。

最終王周既沒有被帶走調查,還成功升到了我們“實驗班”。理由是原班級不利於王周與同學和睦相處,故而給其換個環境。

如果換作其他學生,輕則退學處理,重則要開除學籍的。

這次的事,校方清楚是王週報警抓的我。但看到我平安歸來,選擇了“低調冷靜”處理方式。全當沒看見,也沒發生什麼。

究其原因,就是他有個副市長的爹。而我,只是個普通的學生。

到底是同人不同命?還是如今的官員與百姓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曾經的偉人說脫離群眾的政權,很容易掉進腐朽的深淵。

但願這樣事今後少發生些吧!經歷無數戰爭的龍國,不應該再讓百姓重蹈水深火熱的覆轍。

“凡塵哥哥,你怎麼樣?”

這是欣兒昨天夜裡發的訊息,她應該是下自習課時候給我發的。我一直沒回復,那會正跟鐳姑娘在拉絲城對戰老千。

“我沒事,已經回班裡學習了。”

上課前給她回了這句話,知道她也沒時間回訊息。

同樣的意思也發給了老姐,並拍了一張在學校走廊的照片。只是讓老姐知曉我沒事,這樣她才好安心上班。

這樣在學校待了六日,中途跟欣兒在學校操場聊了會。

告訴她,我可能會離開學校。

欣兒只問我還回來考試不,我說會的。

然後她無言了一會,我提起漢服那些錢的事。

她只說放在我這,沒關係。

我說想要的時候,隨時發訊息給我。

非走不行嗎?欣兒還是忍不住問道。

這個環境有點兒影響學習,我去外面走走可能更好一些。

我倆就在操場上吹著夏秋交替的風,相視無言的笑了笑,開心的默契著。

之後就是去辦公室找了班主任老師“密談”,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班主任老師。

一是說了想要離開學校的原因,二是找她做了幾份試卷。

一套大考試卷在一個小時內全部做完,除了外語那科,幾乎滿分。

做這件事的目的是想老師幫我留個機會,要麼可以參加大考,要麼提前參加大考。

她說還要慎重考慮一下,再給我答覆。

於是在離開學校之前,我給老師備了個紅包。19年這樣的事情其實蠻多的,雖然一開始她表現得很拒絕。

好在沒人知道我做的這一切,後面鑑於我的態度誠懇她也就欣然接受了。

像我這樣無父無母,又沒有任何背景的情況下。尋求他人的幫助,不給予利益,談何容易?

即使這送紅包的事是最令我不恥的行為,但當時這是唯一的辦法。

為了這事還跟鐳姑娘吵了幾句,她說完全沒必要。

本來學習就是為了獲得知識,你知識已經學到了。何必為了一個大考名額白白浪費錢,還降低身份求人辦事?

就算你考不上大學,將來我賺了錢足夠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