烘地抱著,邀寵似的舔著肌膚,如果偷偷地說一句不違心的話,感覺是挺舒服的。

「哥哥,如果心臟也可以刺青就好了。」

「別說傻話了。快點把身上收拾乾淨,抓緊時間睡一下吧。剛才的事,等我睡醒了再和你算賬。」

「為什麼我說真心話的時候,哥哥都覺得我在說傻話呢?」凌謙沉默了一下,很快就恢復了常態,在後面用輕快地語氣說,「我才不怕哥哥和我算賬,明明是哥哥說過無論什麼要求都答應的。嗯,我抱哥哥去清洗吧。」

他把凌衛抱在懷裡,帶進浴室。

這種工作對他來說是一件絕對的美差,渾身佈滿情色痕跡,躺在浴缸中四肢無力的哥哥讓人食指大動。

但是,凌謙也知道不能做得太過分,今晚他已經得到不少好處了,再貪心會遭報應的。

三番五次地親吻舔弄哥哥肩膀上的自己的名字,在摸摸碰碰中總算完成了任務,抱著裹上白色大毛巾,渾身熱熱散發香皂味的哥哥走出浴室時,忽然發現凌涵坐在床邊,兩手環抱地看著他們。

鬼魅一樣猜不透的傢伙。

不知道坐在這裡等他們多久了。

「這麼久嗎?」

「幫哥哥清理,當然要溫柔一點,花的時間也要多一點。」

窩在弟弟雙臂中的形象過於酥軟無力,凌衛打算自己下地走回床上,但凌謙堅持親自把他安放在床上。

「怎麼不幫哥哥換上睡衣?」

「哥哥裸睡也挺好啊,真囉嗦。」凌謙不耐煩地反駁。

本來是打算出浴後再換的,但凌涵竟然提早出現了。如果現在開啟大毛巾露出哥哥的身體,肩膀上的刺青就會被凌涵看見。

這件事也不可能永遠瞞著凌涵,不過,拖一天是一天,可想而知,凌涵要是知道哥哥的身上被刺了字……

「睡吧,哥哥早就累了吧。」

持續了很久的**把床單和被子都弄髒了,在凌謙和凌衛在浴室的時候,凌涵默默地把床單換了新的,髒被子暫時放在沙發上,從櫃子裡另外取來了乾淨柔軟的毯子。

「我已經吩咐副參謀官處理凌衛號上的例行事務,軍需官也會按常例補充艦艇供給,有特殊情況才來請求哥哥的指示。所以,沒有意外的話,哥哥可以睡到中午。」

凌涵一邊說著,一邊扯下凌衛身上暫時包裹身子的大毛巾,正打算把毯子拉到凌衛胸口時,動作忽然停了一下。

沒什麼可以逃過凌涵銳利的眼睛。

明明只有一點點的視野角度,居然還是看出了蹊蹺。

「這是什麼?」

凌衛下意識地想躲開,但立即就被凌涵強而有力的手抓住肩膀扭得側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凌涵的聲線沉下來。

房間的氣壓猛然低到極點。

凌衛和凌謙同時心臟猛縮。

「哥哥,怎麼不說話?嗯?」

被凌涵盯著的那塊肌膚,有被視線灼傷的痛感。

面對凌涵低沉的追問,凌衛狼狽不堪。

可惡!整件事完全是凌謙,為什麼自己竟然有心虛的感覺?彷彿是和凌謙合謀做了對不起凌涵的事情似的。

「凌涵,別糾纏著哥哥不放了。」凌謙挺身而出,用豁出去的口氣說,「是我在哥哥身上刺青,因為我愛哥哥,就彼此在身上刺下對方的名字。這是我們的愛情證明。」

凌涵把頭轉向凌謙的方向。

「所以你,就為所欲為地在哥哥身上隨便刺噁心的東西?」

「我的名字才不是噁心的東西。」

「這是你一個人的主意?趁著我不在,還有趁著哥哥**後沒有體力,就胡作非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