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啾啾,啾啾啾~」鳥兒已經在樹林間跳躍鳴叫了,天還沒怎麼亮。

「醒啦?」坐在樹上的寧流看到冬司睜開眼睛。

「早上好啊,寧流。」冬司這時候狀態還不是特別好。

哪怕隔了一世,他還是隱隱有些心酸的感覺。

這後半夜他也睡得不踏實。

「早上好,你要多睡一陣嗎?那智還睡得香呢,才五點不到。」寧流說。

「不了,我醒了就睡不回去。」冬司坐起身來,望著寧流,他卻想著粉色頭盔的“阿拉蕾”。

「那你自便吧。」寧流沒有跟冬司多聊的想法。她重新拿起一個卷軸來看時,冬司才知道原來她在天稍有微微亮光的時候就已經在學習著什麼忍術。

「一個奇怪女。」冬司小聲評價了一句。

他印象中,寧流就是那種怕死而希望有強大庇護,努力提升自己卻又沒有夢想的人。

冬司不想過多地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走去了離著不遠的一條小河去洗臉。

藉著不明亮的光照,望著水中,他那模糊的影……

「要是這一世我能有什麼優秀出身,我也不願意再活得像上一世那麼小丑啊!但我平平無奇,我能怎麼樣呢!」

「啪!」冬司雙手稍稍用力打散了水中倒影,一次次捧起水來潑到臉上。

春天的水還有些冰冷,但冬司覺得這樣正好。

清醒一些後,他走回去土坡那邊,發現那智也已經沒再睡了。這時那智一副既睡不了又還想睡的模樣。

「不睡了?那智。」冬司問。

「睡不了,這死亡森林的小鳥也太吵了!」那智帶著點佯裝生氣的表情,有點好笑。

「那我們吃點東西就動起來吧。」冬司已經開始摸自己包裡的乾糧了,「不管我們第三天怎麼安排,這之前的時間我不可以用來白白浪費。先找找卷軸吧。」

「行。」「沒問題。」兩人都表示了同意。

……

「明天正午就知道我們的猜測對不對了!」那智一邊咀嚼著肉乾,一邊說。

「應該不會猜錯了,根本沒辦法找到的。十三支隊伍估計都找不到一個卷軸吧。」寧流嚥下了口中的食物才說。

「是十一支隊伍吧!冬司都用假卷軸騙走兩隊人了。」那智又撕了一塊肉乾塞進嘴裡。

「你覺得那些假卷軸能把人騙出去嗎?」冬司沒好氣地說。

雖然他也花了一番心思去製作假的信物卷軸。但實際上那上面只是冬司寫的一段話,沒有什麼查克拉反應或者封印著任何的術。

「我看著就挺像那麼回事。」那智毫不在意冬司奇怪的目光還要說。

「反正大家都不知道是怎樣的,別人是有可能信的。加上我們不是都好好地配合著演戲了嗎?」寧流想起那兩次遇到其他考生小隊的場面。

「信不信都無所謂了,反正那樣的對手多一兩支也無妨。」冬司就是那麼覺得。

冬司買空白卷軸其實本意只是在他們找到了真卷軸以後,萬一被別的隊伍搶奪,他們可以以假亂真一下。

不過遇到了一支其他的考生小隊時,冬司卻突發奇想……能不能把這些對手提前騙出死亡森林呢?

他在卷軸裡寫的內容,就包括了他編造的夕日真紅的位置資訊。

寧流說,「今晚好好休息吧,畢竟明天是關鍵了!」

:()上戰場的我只有瞬身術能拿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