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司一路疾馳,很快便來到了火影大樓。他努力調整著自己的情緒,而後朝著三代火影的辦公室走去。

「火影大人!」冬司站在門口,先是小聲呼喚,接著輕輕敲門。

「進來吧。」三代的聲音從屋內傳來。

冬司推門而入,恭敬地行了一禮,「火影大人,我有個疑問。剛剛在街上,我看到一個金髮小男孩被兩名暗部忍者監視,而且他似乎被村民們排斥。請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何大家都那樣對他?」

「是冬司啊。」三代皺著眉沉默了片刻,將眼前的檔案推到一旁後,才說,「他叫漩渦鳴人,是四代目的孩子。」

冬司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既然是四代目大人的孩子,怎會……」

三代長嘆一口氣,「你還記得當年四代目最後封印了九尾吧?其實那九尾就封印在鳴人身上。」

看到冬司急切欲言,三代抬起一隻手,示意他稍安勿躁,接著繼續說道:

「當時目睹四代目封印九尾的還有許多忍者,儘管我當即就下令嚴守秘密……」

「但其中一部分忍者並未聽從我的命令。他們的親朋因九尾而罹難,心中的怨恨無處宣洩,於是逐漸有人私下發起對鳴人的言語攻擊。」

「因為鳴人體內封印著九尾,一些人便將九尾帶來的災難歸咎於他。」

「也怪我考慮不周,而且未能及時察覺……在鳴人情況穩定後,就將他送到了木葉醫院。而木葉醫院裡還住著一些因九尾事件需長期療養的傷者……對九尾的怨恨就這樣逐漸發酵成對鳴人這孩子的怨恨。」

冬司握緊了拳頭,咬著牙說,「這太荒謬了!一個襁褓中的嬰兒,九尾的惡行怎能遷怒於一個襁褓中的嬰兒!」

三代眼神中透著無奈和憂慮,「我也一直在努力改變這種狀況,但這需要一些時間。你外出執行任務的這些年,我已重罰了不少違反禁口令的忍者,情況才稍有好轉。」

「那知情的不都是忍者嗎,怎麼連普通村民也對鳴人不待見?」冬司依舊無法接受三代的解釋。

「忍者們平日裡雖不敢明言鳴人之事,但他們的舉止被一些村民看在眼裡,於是更多人紛紛胡亂猜測,便有了傳言,說鳴人是妖狐轉世。唉……」三代嘆著氣,從抽屜裡捧出了一顆椰子般大的水晶球。

在三代結了個手印之後,水晶球裡開始顯現出那個金髮小男孩的景象。他一邊看著水晶球裡那個金髮小男孩落寞地走回家,一邊接著說,「誠然,我能全面禁止整個木葉對鳴人的議論,可我著實難以扭轉他們對待鳴人的態度。」

「可,鳴人是英雄之子啊!您就不能讓大家都知道這件事的真相嗎?」冬司提出了自己的不理解。

三代抬起頭,看著冬司充滿質疑的雙眼,辯解道,「你可知鳴人為何姓漩渦?那是水門不希望眾人知曉鳴人是他的孩子,所以我才依照水門的遺願,為鳴人隱瞞身份。」

冬司在心裡瘋狂吐槽,「此一時彼一時,四代他到死也沒想到你會把事情辦成這鳥樣啊。如今鳴人既不能被當作英雄之子看待,還要被村民視為妖狐轉世,還擱這談遺願?」

「火影大人,我認為您錯了……」

:()上戰場的我只有瞬身術能拿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