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司在一處很是陌生的帳篷中醒來,他剛想動一動身子卻已經痛得差點大喊出聲。

「噝哈~嘶啊~」冬司儘量壓低痛呼的音量,臉部的肌肉緊緊擠著雙眼,眼角都溢位了一點點的淚花。

「冬司,你這麼怕痛的嗎?」聽到有動靜,守在帳篷外的那智還啃著乾麵包就走了進來。

「過去多久了?大家都怎麼樣了?」冬司儘量在說話的時候不牽動到身上其他地方的肌肉,以免自己受苦。

「就過了不到一天一夜吧。建次隊長戰鬥受了比較重的傷,但沒你這麼誇張。」那智直接席地而坐,畢竟這裡也不存在凳子椅子。

「我……」冬司只能回想到很少的遇襲畫面,他這時候動了動各個手指頭和腳趾頭,這樣就知道自己手腳是否健全了。

「好像沒缺胳膊少腿。」冬司確認了。

他能記得的只是在進入草之國的樹林之後,忽然就被【水流鞭】給捆了個結實。還不到兩秒,水鞭子上就傳來了雷電……

但他當時還沒完全失去意識,僅僅是被電得迷迷糊糊……

緊接著好像是被刀斬了?

「你挨的那幾刀都在胸背兩處,不至於缺胳膊少腿。」那智說,「還好斬你的人只是個霧隱中忍,不然你挨的第一刀就破壞了你的心臟。」

……有這麼安慰人的嗎?

「那還真幸運啊我……」冬司也不知道能說什麼。

「我們小隊和其他幾個小隊間隔不遠,別的小隊都沒事。所以就你一個是因為被襲擊而直接失去戰鬥力的。」

「建次隊長本身可能不會受太多的傷。僅僅是那種程度的霧隱忍者,正面還打不過隊長。只不過為了及時救你,隊長多受了幾處比較重的傷。但他也比你好得快。」

「那些霧隱忍者雖然暗殺偷襲很厲害,無聲無息的。但隊長一出手,幾下手腳就收拾一個。我和寧流都沒出力的必要。」

那智一番解釋到這裡,冬司還有疑問。

「那我們所處的位置是?」

「我們現在已經身處火之國邊境了。因為剛遇到了霧隱忍者襲擊不久,前方的訊息就傳來了。在草之國的霧隱忍者其實不多,還不知什麼原因,好像已經在後撤了。」

「昨晚我們就回到這裡,暫時等指揮部新的命令。寧流說我們可能這兩天就回村子。」

「那我不是白受傷了嗎……」過場都還沒走完,受了一身傷就可以回村……冬司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命那麼苦。

「要不,你申請去清掃戰場?」那智那語氣不像開玩笑。

「你跟我一起去啊?」冬司白了那智一眼。

「聊什麼呢,冬司醒了嗎?」寧流這時候出現在簡易帳篷的“門口”,正用手掀起帳門布,側著頭去看被那智擋住的冬司。

「啊,寧流。我剛醒。」冬司還能無痛地轉動脖子……他被雷電灼傷的面板應該被治療過了。可是隻靠寧流的【治癒術】明顯並不能把身上比較重的刀傷給直接治好。

「一會兒有醫療隊的人過來看你。等你能走動,我們可以出發回村子了。」寧流沒太多要聊的,彷彿只是給冬司和那智通知一聲。

「這就太好了。我們回去還有時間準備報考春季的中忍考試!」那智忽然提出了一個冬司幾乎忘了的詞。

:()上戰場的我只有瞬身術能拿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