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司也不甘落後,在這沒啥光線的環境中,他追在那智的“影子”後,以此為掩護,一邊前進一邊結印。

對面三人至少氣勢上也不差,立刻就各自握住苦無就迎了過來。

在兩次的跳躍後,出現了三處地方的短兵相接,苦無的碰撞聲「叮叮噹噹」響起。

但只是幾十秒後,戰鬥陸續結束。

寧流的黑髮已經纏著跟她交手的考生;冬司的一個土分身用苦無抵著其對手的後背……

「嘭!」一聲肉體撞擊樹幹的聲音響起,那智的對手也癱坐在那不再戰鬥。

「那智,搜一下他們。」冬司說著,他的土分身已經在給一個對手搜身了。

寧流和那智也有樣學樣。

「沒有。」「這也沒。」

「早就說我們沒卷軸了。可以放了我們嗎?」一個冬司前面的考生問。

「算了,放了吧。」冬司也無所謂,但話鋒一轉,「不過你們得幫我們找卷軸。」

「這是毒藥,你們自覺點一人吃一顆。」冬司掏出了幾顆黑色的丸子。

「這……」那三個考生有點為難的樣子。

「要知道,我們都是簽了生死狀進來的。想要我放了你們,那至少要付出什麼代價吧。」冬司十足一個奸角的模樣。

這時連寧流和那智都投來了疑問的目光。特別是那智,黑夜裡那會發光的貓瞳。

「行,你有解藥的吧?」冬司面前的那個考生接過冬司手中的一顆毒藥。

「當然。只要我還活著,你們三天後可以找我拿解藥。」冬司友好地微笑,「這種毒,有沒有其他人能配出解藥我不清楚。你們要是想試一下自己找人解毒,大可以去嘗試的。」

看著那三個路人考生都服下了毒藥,冬司才說,「你們可以走了。如果三天內你們能找到卷軸,就去火影大樓門口等我們吧。」

「我們走!」三個考生一臉不服氣地走了。

等那三人走遠,「你這樣真的好嗎?大家都是木葉同僚……」那智弱弱地問。

「沒什麼不好的,那些不是什麼毒藥,泥丸子而已。」冬司笑了笑。

「一肚子壞水。」寧流沒有支援,也沒有嘲諷,好像只是說了一句客觀評價。

冬司心裡想,「你還不知道水木呢,那傢伙才是真壞。」

他想起今天去領同意書的時候,見到的一個看起來比他大幾歲的一個藍白色頭髮的少年。而且那少年揹著大號的手裡劍,讓冬司不得不懷疑那就是水木。

「走吧,繼續去正東門吧。」冬司懶得多說,忍者又不是武士,耍一點點小手段又怎麼了。起碼沒害人,不是嗎。

一段小插曲之後,冬司三人繼續沿途摸黑找卷軸。

因為有那智的夜視能力,便利了很多。而冬司和寧流在夜晚就不再用眼找了,以他們有限的感知力,去感應有可能存在的幻術結界。

一直到了九點還沒到正東入門,更沒有發現卷軸或者森林中有異常的地方。

於是冬司三人這才在附近找一個適合用來休息的地方過夜。

幾個人各自都帶了乾糧,就著死亡森林中打來的清水來吃,就這樣在漆黑中靜靜進食。

「花了將近十個小時,一無所獲啊。」那智吃完了他那一大團麵包和一小袋肉乾,這時開始了聊天。

寧流說,「哪有那麼簡單。」

:()上戰場的我只有瞬身術能拿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