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十八歲晉升上忍,的確是有點痴人說夢的感覺是吧?不過我說的其實是特別上忍。你看,村子裡那麼多個跟我實力差不多的,不早都被提拔成特別上忍了,我覺得我也行。」冬司趕忙解釋著,同時抬起手臂到齊肩高的位置,在那智面前晃了晃,「剛才你也能感受到的吧,我還有這個,我開發的泥遁秘術,叫【泥流衣】。」

「如果是特別上忍,那我覺得你的確差不多了,而且你還有自己開發的泥遁秘術。」那智說著,伸手捏了捏冬司手臂,仔細感受了一下表面的那層【泥流衣】。「跟你對比,我就差多了,一直卡在中忍,就我這查克拉量的修煉進度,也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到上忍的水平。」

冬司輕輕捶了那智壯碩的虎頭肌一拳,笑著說道:「哈哈,那智,你以前那種衝勁怎麼丟光了,是不是看到止水的表現,被深深打擊到了?」

「跟別人優秀沒太大關係。」那智說著,神情有些落寞。「你別看我僥倖晉升成了中忍,那是當時村子打仗多年,中忍空缺大。其實我們伊豆野一族大多數人都是成年後才達到中忍水平。上忍嘛,從來都沒出過,哪怕是特別上忍。」

「那智,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正所謂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你作為族中年輕一代裡最出色的,怎麼能這樣沒銳氣,這可不像以前朝氣蓬勃的你。你看,全木葉都知道我們風祭一族不咋的,不鹹不淡的三流小忍族。就我所知這三代人裡都沒出過一個厲害的忍者,我不也依然信心滿滿?來,振作起來!反正以後我是一定要晉升上忍的,你不會是慫了吧?」冬司一番言辭說得聲情並茂,聽得自己都雄心勃勃。

那智聽了,深受鼓舞,「你說得對,不能慫,我也要努力成為伊豆野的第一個上忍!」

夕陽漸漸西沉,兩人的身影被拉得老長。他們的笑聲在訓練場上回蕩,彷彿又回到了曾經一起奮鬥的時光。

告別那智後,冬司哼著連自己都不知道哪裡學來的小曲,走在回家的路上。晚風吹拂而過,他的心情無比舒暢。尤其是,沒有了暗部忍者的跟蹤。

回到家中,父母正在飯廳裡吃飯。看到冬司,兩人臉上滿是關心和喜悅。

「冬司,你回來了!」母親激動地站起身,走到門口將冬司拉進屋。

父親則相對沉穩些,「這幾年你在外面受苦了,先過來吃飯吧。」

冬司看著父母,心中滿是溫暖和愧疚,「讓你們擔心了。」

一家人圍坐在一起,父母詢問著冬司這些年的經歷。冬司只能含糊其辭,只說遇到了些麻煩,很多事情記不太清了。

晚上,躺在自己熟悉的床上,冬司覺得有些奇怪。奇怪在於,他總是隱隱覺得以前和父母相處不像現在這樣,但仔細回想又沒什麼明顯區別。

「也許只是幾年未見,一時之間有些不適應吧。」冬司為自己找了個理由,便拋開這些多餘的念頭。

臨睡覺前,冬司摸了摸肩上咒印的位置,於是決定第二天去找紅豆聊聊。

他就是擔心,會不會有根部忍者在紅豆附近盯著。轉念一想,三代應該會讓暗部忍者保護紅豆。

團藏會知進退的吧?

:()上戰場的我只有瞬身術能拿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