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林以為自己得了大機遇,帶著一幫人開始對川盛旗下產業進行各種騷擾攻擊。

我意識到事情有變,立即重新調整部署,召集馬逸峰與殷九江、金城、牛蓋一起商量對策。

我看著眾人說著:

“沒想到,安澤民與李德林竟然狗打連環,李德林不足為懼,大家有什麼想法可以暢所欲言。”

馬逸峰率先開口:

“大哥,李德林這小子就是個跳樑小醜,咱們直接正面回擊,給他點顏色看看。”

我搖了搖頭說著:

“不妥,他背後有安澤民撐腰,我們現在不宜樹敵太多,更不能像以前一樣肆無忌憚的做事。”

殷九江沉思片刻說:

“小川,我覺得我們可以從李德林在內部下手,他急於表現肯定有所圖,要是我們能破壞他的圖謀,他或許就會退縮。”

我眼睛一亮說著:

“九江這個主意不錯,派人去查查李德林近期接觸的那些勢力,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

眾人點頭稱是。

此時,李德林還在沾沾自喜,以為即將踩在川盛之上獲得巨大利益。

然而沒過多久,李德林發現那些原本答應與他合作的勢力全部反悔,李德林的計劃難以推進。

原來,是我們暗中揭露了他的野心以及他過往背信棄義的行為,那些勢力在心中考慮權衡利弊,最終不願捲入選擇退出。

……

鄰省,臺市。

李德林得知與自己合作的勢力紛紛退出後,惱羞成怒的大喊大叫。

“德林哥,你也別太生氣,確實是你的為人處事不咋地,不能怪別人。”向天山在一旁輕聲說著。

“向天山你怎麼說話呢?無毒不丈夫這道理你永遠不懂。”李德林沒好氣地說著。

向天山小聲嘟囔著說:

“德林哥,咱在臺市消停過自己的日子得了,這才安穩沒幾年別去找不自在了,

王川敢明目張膽和安澤民撕破臉,背後指定有靠山,再說退一萬步來將,就算王川沒有靠山那咱也不是他對手。”

李德林嗤之以鼻說著:

“你真是越老膽子越小,咱要能靠上安爺那可是如魚得水,你知道安爺他許諾我啥嗎?”

“你說說看。”向天山一臉鄙夷。

李德林趾高氣昂地說著:

“安爺說事成之後提拔我當臺市執法所的所長,

我要能擁有權利,那咱哥倆才算真真正正的站起身了,到時候別說王川,我要當上所長我不把任何勢力放在眼裡。”

向天山不屑地說著:

“德林哥,你用你腦子好好想一想,你連小學都沒畢業你能當所長?這不純屬給你畫餅。”

李德林一臉傲然地說著:

“你懂什麼?安爺在整個京國有舉足輕重的地位,提拔我就是安爺一句話的事。”

向天山無奈地搖搖頭說:

“德林哥,你就這麼相信安澤民?他又不是你親爹萬一只是利用你呢?”

李德林卻不以為然的說著:

“你少在這裡動搖軍心,只要我按安爺說的做,他不會虧待我的,

你立刻去通知咱這邊的人手,潛入北省能給王川製造多大麻煩,就給他製造多大麻煩。”

向天山見李德林心意已決,無奈的領命而去。

要不然怎麼說旁觀者清,當局者迷,李德林已經完全被權力帶來的慾望燻昏了頭腦,儘管向天山在一旁不停的勸說也沒有改變李德林心中的想法。

與此同時,我這邊也沒放鬆警惕。

我得到訊息說李德林仍不死心,還想繼續找機會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