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還在自己營帳裡綁著的那個人,就是一陣頭疼。

一個月後,東夷大軍灰頭土臉的撤出了邊城,玄甲軍獲得了大勝,

而秦墨和秦珏也回來了,秦昱才知道,倆人居然潛伏進東夷大軍裡了。

武德帝看著手裡的飛鴿傳書,臉色鐵青,馮志明自從過了魏江後就杳無音信,已經一個月了,

發出去的資訊都沒有回覆,連飛鴿傳書都沒有,最後一封還是一個月前發的。

“陛下,不好了。”

武德皇帝不耐煩的說道,“怎麼了?”

“陛下,剛才,黃永吉大人傳書過來,他路過魏江的時候,發現魏江的堤壩不簡單,好像不只是堤壩,更像是......像是......”

武德皇帝皺著眉,“像是什麼?”

“像是防禦建築。”

“什麼?”武德皇帝“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這時何丞相也說道,“陛下,馮將軍去了有一個多月了,可是最近一個月都沒有訊息傳來,

而我們這邊的書信也通通石沉大海,此事確實蹊蹺。”

武德皇帝緊皺著眉頭,大掌重重的拍在案几上,“工部侍郎胡裴慶,定遠將軍蔡明豪,你二人帶一千兵馬前去檢視。”

二人聽到後立即出列,“是,陛下。”

魏江邊,

“今天又能吃烤鴿子了。”

“是啊,這已經是第十隻了。”

“不知道咱們郡王什麼時候才能把這些奸細都找出來。”

“放心吧,咱們郡王是誰,咱們今後脫離的元蒼國就有好日子了。”

“是啊,我聽說咱們的軍餉要漲三成,郡王妃還辦了個什麼布廠,

還說什麼軍屬優先錄用,以後咱們肯定不愁找娘子了。”

十五日之後,

工部侍郎胡裴慶顫顫巍巍的說道,“陛下,魏江邊的堤壩加築的有三丈高,而且江邊每隔一里地都有一個望樓。

關鍵是......”

武德皇帝雙目猩紅,“關鍵是什麼?不要吞吞吐吐的。”

“關鍵是不讓過江,所有的船隻都在江南岸,北岸已無船過江,我等喬裝去問才知道,

十日前,江岸已經封鎖,不允許私自過江了。”

大殿之下,群臣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難道是謝世安造反了不成?”

“不會吧,他哪來那麼大能耐啊!”

“就是,且不說南邊有四州之地,更有西平郡王坐鎮,他怎敢如此放肆?”

武德皇帝搖了搖頭,道:“不可能是謝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