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曉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卻無能為力,只好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虛弱地說道:“既然技不如人,那也沒辦法了,要殺要剮就快點吧!”

說完便閉上了眼睛。

白桑一爪子拍了下去,只見蛇獸的肚子瞬間被拍得稀巴爛,鮮血和腸子流了一地,柏曉瞬間倒地不起。

顏雪:好血腥。

白桑彷彿注意到了在樹上的顏雪,立刻扭動脖子看向她,並擺出一副自以為帥氣的姿勢,還瀟灑地甩了一下頭髮,

然後對顏雪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溫柔地說:“你好啊,小雌性。”

顏雪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心想這傢伙還真是自戀啊。

但是那血呼西拉的爪子,實在是有礙觀瞻,白桑似乎也發現了,立馬把爪子收了回來,咧著大嘴對著顏雪一個勁的傻笑。

顏雪:這傢伙缺心眼缺的真是有點狠。

沒多大一會兒就聽見了嘈雜的聲音,然後就聽到了戰戈的吼叫聲,顏雪跳下了大樹。

白桑看了這一幕,驚訝了一瞬,又恢復了平靜,他家小雌性就是厲害。

戰戈很快就看到了前面的雪兒,立馬化作了人形跑了過去,一把將女孩抱在了懷裡,“雪兒,你沒事太好了!”

顏雪拍了拍戰戈的背,安慰道:“我沒事,別擔心。”

白桑看見兩個人抱在一起,心裡莫名的不爽。

他走過來,看著戰戈說道:“哎,戰戈,這就是流浪獸,就是他綁架了雪寶。”

戰戈一聽,立馬鬆開了雪兒,眼神兇狠地盯著面前被打得慘兮兮的柏曉,就忽略了剛才白桑對雪兒的稱呼。

戰戈走到柏曉的身邊,照著他的腿狠狠的踩了一下,就聽見嘎咔嘣一聲。

顏雪:妥,腿斷了。

柏曉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地上,他卻渾然不覺,只是挑釁地瞪視著眼前的戰戈,眼中充滿了不屈和倔強,

“有種你就殺了我,這算什麼?”

戰戈聞言,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眼神冰冷地凝視著他:“你放心,我不會輕易讓你死的,我要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此時,顏猛匆匆趕來,看著妹妹安然無恙,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落地,但同時也感到後怕不已。

他二話不說,立刻變回獸形,馱起妹妹向著部落的方向走去。

戰戈見此情景,心中暗自嘀咕顏猛,這傢伙真是沒眼色。

而另一邊,白桑不捨地望著顏雪,顏雪感受到白桑的目光,微微轉過頭來,嘴唇輕啟,“謝謝你救了我。”

白桑聽到這句話,立馬笑顏如花,嘴巴就差咧到耳根了,“謝啥,都是一家人。”

顏雪,“”

白桑迅速化作獸形,如同一陣旋風般衝進了森林之中,消失不見。

“你說什麼?顏雪回來了。”依蘭瞪大眼睛,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獸夫。

“是啊,那個流浪獸也抓住了,就關在地牢裡。”

依蘭咬了咬唇,心中充滿了嫉妒和怨恨。

顏雪總是那麼幸運,而自己卻……想到這裡,她忍不住握緊了拳頭。

都是她害的自己!要不是他,自己那天也不會一個人回山洞,也不至於遭受……

依蘭越想越氣,心裡的怒火不斷燃燒。

當天晚上,依蘭好不容易給兩個獸夫安排好一切,悄悄地出了石洞,向地牢走去。

走到地牢門口時,她發現有一個獸人在守候著,她想了想,然後走了過去。

“凡,我剛才看到你家雌性了,她在那好像崴了一腳。”依蘭假裝關心地說道。

“什麼?那”凡看了看地牢著急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