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山的極力撮合下,衛薇並沒有讓亮亮因為月月丟積木而受到驚嚇這件事情繼續發酵。

但是一旦懷疑的種子在心裡種下就很難再把它剔除。

本來第二天張山準備去專案部幹活。但是由於昨天事件的發生,第二天醒來,張山依然在家待著,到9點左右也沒有說要去專案部的意思。

每次張山去專案部都會在8點左右出發,這樣可以不影響下午幹活。

但是家人誰也沒有催著張山離開的意思。

9點左右,衛薇去詢問張山要不要和自己一起去衛生院。

張山滿口答應。

婆婆還在廚房裡忙碌著啥,公公已經去幹活兒了,衛薇拉著小月在沙發上玩兒的,亮亮在床上睡覺。

說完衛薇就抱著月月往外走,走到廚房門口對婆婆說“媽,我們出去一趟。”

衛薇不想與婆婆有太多的話語。婆婆停下手中的活,似乎想與衛薇說什麼,但是衛薇已經離開了廚房的門口,抱著月月往外走。

雖然昨晚回家之後,婆婆對月月依然是笑呵呵的,但是衛薇感覺那不是一種純粹的愛。

畢竟衛薇的心裡已經種下了一根刺,攪得她心神不寧。

來到衛生院,衛薇去做產後修復。張山帶著月月在醫院的大院子裡玩兒。

衛薇今天的修復做了一個陰道的,一個臀部的,還做了一個骨盆矯正的。

三個專案下來兩個小時多小時的時間。等待永遠是最漫長的時間。月月在醫院的院子裡玩兒了一會兒,應該是也感覺無聊吧。就嚷著讓爸爸帶她去超市。

衛薇做完產後修復小跑著出來的時候,並沒有在醫院的停車場裡找到自家的車。

接到衛薇電話後,張山才從超市那邊的遊樂場帶著月月回來。

一連五天的時間,張山都陪著衛薇帶著月月去衛生院裡做產後修復。

對於那天亮亮因為積木被嚇著的事情。張山和衛薇誰都沒有再提。就是晚上婆婆在用小米給亮亮拍著床頭叫魂兒的時候,也沒有再對月月流露出一絲的抱怨之情。

但是心裡有刺,不論怎樣,你只要稍微動一下,她就會扎著你的肉。

衛薇算了一下,自己再有20天左右的時間就要去鄭州上班了。現在婆婆對月月還算可以,那麼自己走後月月的處境會不會變得不好呢?

其實之前衛薇在月月剛出生的時候也考慮過這個問題,但是當時婆婆抱著月月像抱著金疙瘩一樣,瞅來瞅去,衛薇的疑慮就消除了。

現在有的亮亮,加上積木事件,這個念頭又在衛薇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衛薇真的怕月幼小的心靈會受到傷害,衛薇知道一個人一旦在幼年時候受到傷害,那將是一輩子都無法彌補的遺憾。

即使幼年受到的傷害,可能長大後不記得,但是記憶的深處會有一種慌亂感。

其實衛薇之前一直恐婚的原因就是因為衛薇小時候愛逗她,我和媽媽離婚了,你會跟著誰?在衛薇幼小的心靈裡,一直覺得自己的家庭隨時會走在分崩離析的邊緣。她從小對家庭就沒有很深的安全感。

那些大人無關痛癢的話,在孩子的心靈裡可能就是致命的一擊。

其實在衛薇上大學的時候也不是沒有人追求她。但是衛薇被“畢業季就是分手季”這句話吊著,所以她從來不給對方任何的機會。

衛薇想要的是與初戀攜手一生,她認為那樣的的愛情才是牢靠的,完美的。

但衛薇知道,那隻不過是自己恐婚的一個理由罷了。直到遇到張山他的嘻嘻哈哈與對衛薇的細心,才讓衛薇心裡冷漠的角落得到了陽光的照耀。

在衛薇的眼裡,張山不只是自己的伴侶,更是自己的救贖者。所以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