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5頁)

它們，或者徹底解決它們。”

沃爾裡希很認真，在場的另兩位男巫都能看得出來。

格蘭芬多難得皺起了眉，視線與斯萊特林短暫交接落在沃爾裡希身上，斯萊特林意味不明的微笑令他眉間的褶皺更深。

“路德，我和妖精的情況比較複雜。”格蘭芬多認真回答道，“我委託妖精們做了把劍，付出了我認為足夠的代價，但是妖精們卻要求更多的東西，所以我騙走了寶劍。”

“你的意思是雙方都有錯，這就是你拖到現在的原因？”沃爾裡希明瞭頷首，“妖精的貪婪世人皆知，留下寶劍，給妖精們足夠的教訓。”

格蘭芬多苦著臉凝視著沃爾裡希，“親愛的小路德~”

“這次追擊的妖精數量是最少的一次，對嗎？”不待格蘭芬多回答，沃爾裡希繼續道，“上一次薩拉查的魔法很有效，對待妖精無需憐憫。你的寬容源自欺騙，這麼多次下來，已經夠了，戈德里克。”

一室寂靜。

“路德，它們不是我的敵人，否則我不會只是逃脫而不反擊。”格蘭芬多打破了沉默。

沃爾裡希搖了搖頭，“凡事攻擊我們的，都是敵人，無論緣由。如果你無法原諒自己的欺騙，戈德里克，想想妖精們發現這裡以後會做什麼。”

他不喜歡猶豫拖拉的不果斷，“穿好衣服，我下去告訴她們一切安好。”說完開啟門走了出去。

格蘭芬多揮揮魔杖，衣服損壞過重已經無法修復，他隨意的扯著床單裹在身上，施加保暖咒暫時應對。

“薩拉查，你們的教育都是這樣？”格蘭芬多亂糟糟的長髮隨著動作遮住了臉面，令人無法看清他的神情。

“我很懷疑，格蘭芬多，這樣的你是如何活到現在，還帶著兩位女士。”斯萊特林低頭摩挲著手中的魔杖，說話有些漫不經心，“愚人的慈悲。”

“殺戮從不是最好的辦法，我們因為智慧站在食物鏈的高階，而不是簡單的力量。”低沉的聲音擲地有聲，格蘭芬多難有的嚴厲。

“不可否認，那是最有效的。”斯萊特林並不在意對面懾人的魄力，依然平靜，“現在，你將危機引到了這裡。這裡不是荒野，可以任由它們破壞。格蘭芬多，路德過去的努力不會是一個笑話，妖精出現在這裡，它們只會迴歸永久的寧靜之地。”

“薩拉查！”格蘭芬多叫住轉身離開的斯萊特林，揮開礙事的長髮，“城堡裡的人才是我的夥伴，我不會讓妖精哪怕是走進城堡的大門。”

“但願如此。”

“不要讓雙手輕易的沾上血腥，破壞生命和靈魂都是不可寬恕的罪。”

斯萊特林轉身正對著格蘭芬多，唇邊漾起微笑的弧度，“戈德里克？格蘭芬多，在這樣的世界裡，什麼是罪？愚昧的麻瓜遺忘了巫師的給予和幫助，他們驅逐和追殺巫師；魔法生物大多隱匿遠離，他們不會出現在巫師面前；敵對的種族獵殺巫師，生或者死，唯有殺伐；而那些剩下的普通動物，它們只是食物。要活下去，沒有誰會少得了鮮血浸浴。”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弱者只該沉默的活著，妄為無知只有唯一的下場。”

“薩拉查？斯萊特林！”格蘭芬多嚴厲的呵斥道，“玩弄生命不是強者的權利！”

“玩弄？”斯萊特林斂起了微笑反問。

“我會解決好妖精的問題。”格蘭芬多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爭論下去，他警告道，“薩拉查，路德不會離開我們。即使路德遵從的是力量法則，但他和你完全不一樣，他不是你的同類，他不會和你離開。”

氤氳在眼中瀰漫，斯萊特林反倒扯開了微笑，“格蘭芬多，路德是成人能夠決定自己的一切，你這樣的警告……是因為沒有自信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