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男人喝了她一聲,她嚇得立刻噤聲,泛著水光的眸子,呆呆愣愣的看著他。

小沒良心的,連恨都說出口了,他如何能不氣?不動怒?

他沉聲警告:“你再說恨這個字,我就在這裡要了你!”

涼宵嚇得翕張著小嘴,什麼都不敢說了。

為,下方那灼燙的火熱,侵略性的撞了她一下。

她無聲的淌著眼淚,陸景琛終於心軟,用指腹擦去了小女孩眼角的眼淚。伸手,把她的裙襬,拉下,整理好。

大掌撫著她的小腦袋,“怕了?”

小女孩被嚇得根本不敢吭聲。

那男性象徵,存在感太過強烈。

“囡囡乖一點,二叔就不弄你,嗯?”

他挑dou的話,刺激著她的每個細胞。只覺得羞恥難當,可卻怕,怕這個男人,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她吸著小鼻子,眼睛一眨,眼淚便輕易落下來,乖乖的點頭。

陸景琛終於覺得滿意了,大發慈悲的抱她起來。

整理好她的衣衫,擦了擦小女孩臉上剩下的淚水,“不哭了。去,拿醫藥箱過來幫我包紮。”

涼宵心裡還怕著,可目光也注意到了他的手背,正在流血。

討厭著他,卻不得不聽他的話,乖乖去拿醫藥箱。

跑到屋子裡,李嫂見她眼睛紅紅的,問:“小小姐,你怎麼了?”

涼宵只搖搖頭。

她拿了醫藥箱,就小跑進了花房。

陸景琛坐在花房的椅子上,見她來了,唇角不自覺勾出一抹淡笑。

她戰戰兢兢的走過去,坐到他對面,最遠的椅子上。

陸景琛蹙眉,“坐那麼遠,怎麼包紮?”

涼宵咬唇,長長的眼睫毛上還掛著盈盈淚珠。

“我夠的著……”

“過來。”

簡短的兩個字,命令,不需要任何理由。

涼宵重重咬唇,眼淚一下子湧出來,把紗布一丟,吼了他一聲:“陸景琛你再欺負我我……我……就告訴爺爺!”

男人不僅不慌張,還一派淡然,挑眉問她:“你打算怎麼告訴老爺子?告訴他,我摸你了?還是告訴他,我想幹=你?”

小女孩被他粗=暴的話一下子弄的臉色又白又紅,她雖經過一次人事,可和未經人事是一樣的,被城川推進他放裡,二十八號那晚,她真的不想再記得。

可午夜夢迴,她總會夢見那些畫面,二叔折著她的腿,無情的進==入她的身體,弄的她極痛。

那一晚,他纏著她,做了不下三次。

初經人事的她,到了第二天早晨,趁著他還沒有醒,雙腿發軟,逃命一般的匆匆跑開。

很多委屈一起湧上來,她起身就要離開,小手抹著眼淚,嚇得就要逃,哭哭啼啼的指控他:“我要告訴爺爺……要告訴爺爺……你混蛋!”

他亦是起身,一把將她拉住,狠狠桎梏在花房牆壁和手臂之間。

他修長有力的手臂,撐在牆壁上,定定的瞧著她哭花的小臉。

“這樣就混蛋了?如果我真立刻要了你,豈不是混蛋不如?”

涼宵看著他漆黑的眼底,嚇得兩隻小手抱著小腦袋,就慢慢從牆壁上滑了下來,縮在地上。

“嗚嗚……我要告訴爺爺……嗚嗚……”

陸景琛敗下陣來,他可以征服全世界,唯獨對這個小東西沒有一點辦法,她一哭,他的心就徹底亂掉。

此刻,她防備的抱著小腦袋,畏畏縮縮的蜷縮在那兒,彷彿被他欺負的很慘,實際上,難受的不止是她,他更難受!

他在心底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