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紛紛轉載,最後竟然有四十五篇之多。

鄧佑君並沒有因為白天的忙碌便放棄晚上的寫作,幾乎每天都有信件寄走,這才引起了輿論轟動。

按理來說輿論如此洶湧,駐法領事館與法蘭西正府應該服軟了,只要簽下釋放令,將學生全部放走,輿論便不會再逼迫他們。

可如此巨大的輿論風波卻更堅定了法蘭西正府的決心。

巴黎市政廳內,駐法官員陳一平拿著一本名冊想要遞給面前的法蘭西外交部長。

“外長先生,這是此次被遣送回國的學生名單,請您過目。”

法蘭西外交部長則一臉不耐煩的怒聲道:“我不想看這些,我要這些人在今天就立刻離開法蘭西領土,法蘭西不歡迎他們!”

“你們的學生已經給我們帶來太多麻煩了,以後我們不會再接收華國的勤工儉學生,對於華國學生也不會再提供任何幫助!”

那名駐法官員見狀連忙道歉道:“很抱歉外長先生,貴國的所有決策我們都不會反對,一切均以貴國的決定為先。”

即使這名駐法官員表現的如此卑微,那名法蘭西外交部長臉上依舊沒有任何原諒的意思,冷哼一聲後便徑直離開了。

而那名駐法官員在對方離開後趕緊打了一通電話給留在公館的陳公路,向他說明了這裡的情況。

聽筒裡傳來陳公路平靜的聲音:“好了,我們已經盡力了,這些都是那幫學生咎由自取,他們觸犯了法蘭西的法律,便要有承擔後果的覺悟。對了,法蘭西正府有說要什麼時候將他們遣送離開嗎?”

那名駐法官員頓了一下,隨後便不確定道:“看外長的樣子,應該就是今明兩天了。”

“很好,我知道了。”

放下電話,陳公路發出了來到法蘭西以後最暢快的笑聲。

太好了,他終於把這幫鬧事的學生們送走了。

只是令他遺憾的是,竟然沒有將鄧佑君這個最大的禍害送出去。

就在他懊悔的時候,電話鈴聲又一次響起,陳公路接起電話後便聽到鄧佑君又帶著人過來找他了。

而陳公路依舊是十分乾脆的兩個字——不見!

他當然收到了國內的訊息,甚至一些有身份的人直接拍電報罵他。

但陳公路就是硬頂著不松嘴。

這幫學生已經壞了他太多次事了,他的忍耐力也已經降到了最低,此次他是必定要將這些學生通通送回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