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提前一個月參加入學考試,但他也必須在9月20號之前完成刺殺,這樣才能有充足的時間準備入學一事。

張訓在紙上將自己接下來的計劃一一列出,最後筆尖停在陳公路那三個字上,緩緩畫了個圈。

所有的張訓都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只剩下如何確定陳公路的行蹤了。

他該去找誰問呢?

張訓肯定是不能綁架陳公路的身邊人問他的行蹤的,以他的身手也潛入不了公館或者領事館安放竊聽器一類的東西。

如今唯一的辦法便就是跟著陳公路,先摸清他每日的行程之後再做打算。

說幹就幹,第二天一大早張訓便就去了陳公路居住的公館外開始盯梢,一連盯了五天之後才終於摸清了他的大概行程。

不得不說,陳公路這個公使還是十分“盡責”的。

張訓發現他這五天只有一天去了一次領事館,還只在裡面待了大概一小時左右,剩下的時間便就是在參加各種宴會。

而張訓發現,只要鄭教授舉辦宴會,那便一定會邀請陳公路。

而搞到鄭教授的行程,可比搞到陳公路的行程容易多了。

張訓開始仔細回憶這位鄭教授的有關資訊。

鄭教授原名鄭秀,她來法蘭西一是作為華國代表團的隨行翻譯,二是為了去索倫多大學攻讀法學學位。

據他所知,這位鄭教授與朱成義的關係十分好,朱成義被通緝之後她十分積極的開始遊說各方,想要給朱成義開解釋放令。

只是似乎遇到了一些困難。

想到這裡張訓便有些恍然。

難怪這位鄭教授只要一舉辦宴會就邀請陳公路,原來是為了讓他儘快開出釋放令啊!

既然鄭教授的宴會上一定會出現陳公路,那他只要知道宴會舉辦的時間不就行嗎?

看了看自己身上挺拔的襯衫外套,張訓默默將其脫了下來,然後換上了已經在【異次元空間】壓箱底差點被他忘記的那身洗的發白還飛邊的西裝三件套。

張訓站在鏡前打量了一下自己。

嗯!

有窮困潦倒的那個味兒了!

接下來,就要看看咱們的鄭教授對他們這些學生到底有多關心了。

張訓沒有立刻前去找鄭教授,而是餓了自己兩天,又熬了個通宵之後才神色憔悴的去到了鄭秀的住處。

因此當鄭秀剛一開啟屋門,便見一個鬍子拉碴,眼底烏黑的落魄學生暈倒在了她的寓所門前。

她趕緊走下臺階,邊走邊衝著身後喊道:“快!玉竹、文秀,快幫我把人抬進去!”

跟在後面的兩人趕緊上前幫著鄭教授把人扶了起來,等將人扶進屋裡,看清張訓的長相後,蔣玉竹不由輕咦一聲。

“這不是朱成義那個叫張訓的舍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