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知道!

如果不是因為巴黎圖書館不對外國人開放,他也不會想盡辦法成為文學報的印刷工人。

可是他更知道,如果張訓的這本書以其他方式送到湯思達·伯約翰面前,署名就不會是張訓了。

畢竟誰會相信呢?

一個華國人,卻寫出了一本屬於法蘭西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