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太多,這種小事他並不會放在心上。

因此也不知道此刻有一名小女生輕輕地碎掉了。

張訓此時正盡力忽視掉自己身上那些火熱的視線,並希望它們不會影響他的考試。

天知道,要是沒有拿到A,他以後在面對查爾斯·道格院長的時候該有多愧疚。

前世誰說國外奉行快樂教育的,最起碼自從來到劍橋大學,他就從沒有輕鬆過。

也許是因為華國人天生就對考試有天賦,又或者是張訓這幾天的複習都十分認真。

總之,試卷發下來的那一刻張訓便立刻進入了狀態。

考場監考的老師也是文學院的教授,叫做威廉姆·史密斯,教授他們法蘭西文學。

在張訓進入教室的時候,這位教授並沒有露出任何意外的表情。

很顯然,親愛的道格院長已經提前給他們打好了預防針。

因此在面對試卷下發後教室內依然抑制不住的嘈雜聲後他清了清嗓子,十分威嚴的沉聲說道:“安靜!”

屋內頓時一片寂靜,隨後便只剩下紙筆摩擦的嗦嗦聲。

威廉姆·史密斯見狀滿意的點了點頭。

考試一直進行了兩個小時,這是一場十分考驗腦力與耐力的活動。

因為是綜合卷,所以題目種類繁雜,而文學類的題目又是最唯心的。

最關鍵是題目要求十分苛刻,對行文的格式距離都有十分嚴格的要求,甚至對於字數也是有嚴格規定的。

寫多寫少都不行,必須嚴格卡在那個字數範圍上下。

張訓當初也是花了很長時間才適應下來的,要不然當時也不會這麼疲憊。

等到張訓艱難的完成了這些題目,又檢查了一遍發現不可能再改的再完美之後便看了眼時間,發現離著交卷只剩下十分鐘了。

而他的同學們都還在一臉菜色的奮鬥著。

張訓知道躲避不是辦法,但他實在是不想考試結束後被自己的同學們圍起來,因此乾脆的站起身交了卷子。

威廉姆·史密斯教授並沒有任何異樣,只是十分平常的接過卷子點了點頭,讓後便開始壓制因為交卷而有些躁動的教室。

而此時的張訓早已經離開了教室前往了自己的住所。

文學院的安排還是十分人性化的,考慮到同學們考試會耗費很多精力,因此本學期的第一節課特意安排在了下午一點。

開場的自然是文學院院長查爾斯·道格的古典文學賞析。

原本是四個年級得開學課程都有可能會是查爾斯·道格院長的課程,但自從張訓來了,這節課便也被預設成為了他們這一屆的首節課程。

張訓回到住處後按照制定好的計劃開始看書,他現在需要學習的地方太多了,實在是沒有多少時間進行浪費。

只是他還沒看多長時間,書房那個從未響起的電話突然發出清脆的響聲。

電話?

會是誰打過來的?

張訓將書放到桌上,隨後拿起電話用流利的英語問道:“你好,我是張訓,請問你是?”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是我,威廉·卡文迪。”

“威廉?”

張訓帶著笑意問道:“原來是你。怎麼,我們尊貴的卡文迪先生是有什麼吩咐嗎?”

對面的威廉·卡文迪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上帝啊,張,我可不是什麼尊貴的卡文迪先生,能有這個稱呼的只有我的父親。要是被家族裡的其他人知道你這麼稱呼我,恐怕我又要被他們嘮叨了。”

“但我相信有能力的卡文迪先生可以擺平一切不是嗎?”

威廉·卡文迪對於張訓對自己能力的誇讚顯然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