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

張訓眼神微沉。

果然有事!

但他面上依舊十分平靜,將錢遞給侍應生後一臉疑惑的問道:“那他們為什麼不把整個酒店都包起來呢?那樣不是更安全嗎?”

侍應生快速將錢收了起來,聽到張訓的詢問後搖頭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他們只每週來一次,每次只待兩個小時就走了,時間也不長,也許他們覺得太浪費了吧。”

可在張訓聽來他們就是不想打草驚蛇。

包下一個酒店當然安全。

但那樣的話動靜就太大了。

畢竟酒店是要對外營業的,如果客人過來突然被通知酒店已經被包場了,那那些客人難道不會好奇嗎?

多麼隱秘的事都經不住打聽。

相反,只包下一個樓層雖然少見,但不是沒有,就算有人想要打聽也只能跟張訓一樣得知一些模稜兩可的資訊。

若不是張訓認出那群人裡有陳公路,恐怕張訓也會覺得這可能是法蘭西正府的內部事宜。

但有了陳公路,這一切便都不簡單起來。

最起碼張訓可以肯定的是,陳公路千辛萬苦的跑到酒店商談最想躲的一定是他們這群‘不安分’的學生。

那他為什麼想躲呢?

那就只能是他在做一些天怒人怨的壞事了。

這不是巧了嘛!

除了借款協議,還有什麼值得陳公路躲躲藏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