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正在做最後一次的裁剪休整。

亞歷山大·伍德看著張訓光彩照人的出現在他的眼前,頓時嫉妒的說道:“上帝啊,張,你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了,我真恨不得讓你就此失蹤。”

張訓的雙眼黑亮有神,容貌雖然不是頂頂好的那一類,但也是俊秀斯文。

又因為讀的書越來越多,身上的那股書香氣便也越來越濃。

加上黑髮黑眼的神秘東方特性加持,讓他在人群中一下子脫穎而出。

老謝比爾也是有些驚訝的看了看張訓,似是沒想到剛剛那個還十分邋遢粗糙的青年不過就是出去整理了一下,怎麼就跟變了一個模樣似的。

張訓則有些得意的搖了搖頭,說道:“上帝啊,亞歷山大,你這是在嫉妒嗎?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我也不想這麼優秀的。”

要是一開始亞歷山大·伍德還在開玩笑,現在他就真的笑不出來了。

他看了看張訓那被禮服襯托的格外挺拔的身材,忍不住悄悄吸了吸肚子,被老謝比爾一下子拍了上去。

“先生,請您維持原本的體態,難道您穿上這身衣裳打算一直都吸肚子嗎?”

亞歷山大·伍德的臉騰的一下子紅了,他低頭悄悄將肚子復原,隨後便盯著牆上掛著的衣裳來回掃視。

至於他到底在看什麼。

誰知道呢?

亞歷山大·伍德的衣裳著實不好弄,直到晚餐快開始的時候,他這邊才總算完事。

將剩下的錢付給老謝比爾,亞歷山大·伍德又戴上了買好的藍寶石袖釦。

張訓一看,直接將他的袖口拿了過來,隨後將自己的袖口解了下來遞過去,說道:“借你的,等到晚餐結束,你可要還回來的。”

亞歷山大·伍德本來還有些酸澀的心臟頓時暖洋洋起來,他輕咳一聲,將袖口戴好,問道:“這是你剛剛買的嗎?”

張訓想到這個袖口的來歷,一臉沉痛的搖了搖頭;“不,這是我以差點失去清白的代價得到的,總之得到它的代價太高,結束後你一定要還給我。”

他將亞歷山大·伍德買的那對劣質藍寶石袖口戴了上去,反正他胸口的藍寶石胸針也足夠耀眼,袖口倒是顯得可有可無了。

就在晚餐開始前二十分鐘,兩人到達了提前定好的餐廳。

在亞歷山大·伍德說出當初定位置留下的名字之後便有侍應生帶著兩人前往了包房。

房間是嘉德·讓·羅貝爾幫忙定的,畢竟法蘭西的餐廳肯定還是他更熟悉一些,但錢肯定是亞歷山大·伍德付的。

兩人來的還算早,包房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兩人找了兩側的位置坐下,今天的主人不是付錢的亞歷山大·伍德,而是牽線搭橋的嘉德·讓·羅貝爾。

至於主賓的位置則留給了湯思達·伯約翰,他對面坐的是亞歷山大·伍德,旁邊則留給了張訓。

就在晚餐開始前的十分鐘,湯思達·伯約翰與嘉德·讓·羅貝爾來了。

在嘉德·讓·羅貝爾的介紹下,雙方互相認識了一下,然後便開始了漫長的法式用餐禮儀。

這次的晚餐是比較正式的,因此餐前酒、開胃小點、前菜、湯、主菜等等全部都是按照順序上來的。

一般情況下這頓飯最少要吃一個半小時,好在雙方最主要的目的是交談,因此對於時間長短和能不能吃飽就沒那麼在意了。

雖是這麼說,但張訓與亞歷山大·伍德依舊一絲不苟的維持著用餐禮儀,亞歷山大·伍德還好,他已經習慣這樣的應酬了,就是苦了張訓,自從行宮那一次,他已經很久沒這麼拘束了。

好在張訓不是這次晚餐的主要人員,湯思達·伯約翰雖然也會主動與他交談,但大部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