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的青年,看到那清俊的眉眼後又忍不住在內心為其開脫。

哦,上帝啊。

俊美又憂鬱的東方青年是可以有些特權的,不是嗎?

很多時候,貴族自說自話的本事都是很強的。

比如現在,沒有得到張訓的安慰,公爵夫人依然動作優雅的重新開啟摺扇,一臉抱歉的說道;“失禮了,N先生。你要理解一位喜愛文學的寂寞女性,她總是會對一些角色的悲劇人生感同身受。”

張訓雖然自覺不善社交,但對方這麼明顯的搭話行為他還是看的出來的。

對方怎麼說也是一位公爵夫人,還是不要太得罪。

張訓繃著臉點頭說道:“夫人,多愁善感是女性的天賦,您能與角色共感說明您是一個善良的人。我很榮幸您這麼喜歡我創造的角色。”

哎,也不知道說啥,夸人總是不會錯的。

見張訓終於搭話,公爵夫人遮掩在扇子後面的臉發出幾聲黏膩的笑聲。

“您可真是會討人歡心,真不知道這樣的話,您對多少女人講過。”

“公爵夫人,我不希望自己的生活因為寫作被人打擾,如果不是您強行將我請來,想來我不會對任何一個異性說這樣的話。”

張訓的語氣有些生硬,顯然對公爵夫人派人將他綁過來有很大的意見。

但公爵夫人下意識的忽略了張訓的不滿,只是十分高興的說道:“看來,我是您第一位讚美的女性了?那真是的我的榮幸了,能得到一位大作家如此的點評。”

張訓有些崩潰的輕輕嘆了口氣。

老天爺,她到底要幹啥啊!

“公爵夫人,不知道您請我來有何貴幹?是這樣的,我的遊學還未結束,這次只是暫時回英國處理一些事情,這兩天就要繼續出發的。”

“不知道您認不認識查爾斯·道格,那是我的院長,我的這次遊學是他的建議,他希望我能因此獲得新的人生經驗,等開學時我還要跟他交流一下我的假期生活。”

張訓說的這些其實都是假的,查爾斯·道格並不知道他遊學的訊息,他將對方的名字抬出來也不過是為了威懾一下這位公爵夫人,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也不知道對方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但看在院長的面子上,自己應該不會受什麼大罪。

但一想到剛剛對方一直都在夾著嗓子說話,張訓就有些胃疼。

不對,他的心靈已經在受大罪了。

公爵夫人發出一陣母雞下蛋般的咯咯咯的笑聲,她好像是覺得十分有意思似的衝著張訓說道:“你是在說道格嗎?我在王室的宴會上見過他幾面,他確實是一位十分有才華的男性,只可惜年紀有些大了。”

說完她遺憾的砸了咂嘴,似是在回憶什麼。

張訓疑惑地眯了眯眼。

不是,有才華跟年紀有什麼關係?

而且聽剛剛對方這個口氣,查爾斯·道格顯然並不被對方看在眼裡。

張訓難得有些焦躁起來。

特權階級害死人,自己認為的大腿在對方面前怕是連根毛都算不上。

不過有著系統這個底牌兜著,張訓倒也逐漸鎮定下來。

“道格院長一直都是十分優秀的作家,以他現在的年紀在作家中也算是正值壯年了,我並不覺得他的年紀大。”

見張訓因為不贊同而輕輕皺起的眉眼,公爵夫人的心臟頓時跳了兩下。

她的聲音低沉黏膩;“好吧,好吧,你們這些搞文學的總是有自己的評判標準的。不說他了,說說你吧,請原諒一位書迷的好奇心,我真的很想知道您在創作中有沒有一切趣事分享。”

趣事?

他書都是抄的,能有什麼趣事?

“很抱歉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