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聽說華國人都十分保守,他們並不像歐洲人這樣忠於慾望。

他有些不確定的想道。

艾倫·蘭登猜的沒錯。

雖然張訓也有一個正常男性應有的慾望,但他兩輩子加起來確實是個童子雞。

而有沒有過經驗在一些經驗老到的人面前是十分容易被看穿的。

張訓疲憊的嘆了口氣,說道:“是的,蘭登爵士,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猜的確實沒錯。”

“但我並不想接受。”

聽到張訓那充滿厭惡的語氣,艾倫·蘭登同情的說道:“哦,張,我想你的拒絕會讓這位夫人更加興奮的,我真的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我勸你還是接受吧。”

“沒有任何一個年輕男人能夠拒絕威爾斯公爵夫人,早點接受還能少些波折。”

“當然,如果你現在就回到華國,就當我剛剛的話沒說。”

張訓聽出了艾倫·蘭登話裡的意思,知道自己除非直接逃走,不然在英國就肯定逃不掉這位公爵夫人的魔爪。

但是他怎麼能離開。

現階段的英國在世界上的影響非比尋常。

最起碼在日本徹底對英美宣戰之前,張訓還要依靠自己所能經營出來的微弱影響力盡力幫助國內的同胞們。

在這樣的背景下,他是決不可能放棄已經有些起色的英國基本盤的。

“蘭登爵士,我需要一位比威爾斯公爵夫人更尊貴的人的庇護,你能給我提供一些建議嗎?”

電話另一端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就在張訓的心漸漸沉入谷底的時候,另一端的艾倫·蘭登終於說話了。

他的語氣充滿了不確定,卻給張訓帶來了新的希望。

“聽著,張,這個訊息並不準確,我也是從別人那裡聽來的。”

“我聽說國王陛下十分喜愛的孫女,也就是亨利王子的長女愛麗絲小殿下最近一直都睡不好。王室已經找了許多方法讓她安睡,但這位小殿下依舊被噩夢困擾著。”

艾倫·蘭登委婉的說道:“小殿下的年紀實在是太小,她今年只有七歲,因此一些適用於大人的方法並不適合她。現在王室正在私下尋求有用的法子,並沒有大肆宣揚,但大部分貴族其實都已經得到了訊息,畢竟這個訊息的擴散也許有王室的授意。”

“張,我知道華國總有一些神奇的東西,如果你能有把握的話,也許可以去試一試。”

張訓放下了電話。

另一邊的艾倫·蘭登已經給不出他什麼建議了。

他開啟房門,亞歷山大·伍德正靜靜的等在門口。

“哦,張,結果怎麼樣,你解決了嗎?”

張訓有些疲憊的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不過也算有眉目了,等到明天我再去問一問就是了。”

他打算再去找查爾斯·道格再核實一下訊息,順便做多一手準備。

等到張訓從印刷廠內出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徹底下山了,天色已經變成了曖昧的黃色。

馬丁·斯科塞斯信守承諾的在門口等待張訓出門。

張訓出來之後便一把拉開了計程車的車門坐了進去。

無視外面兩個監視人員臉上出現的驚慌之色,他揉了揉眉心,果斷吩咐道:“現在立刻回市區,不要耽誤時間。”

馬丁·斯科塞斯也很聽話,張訓的話音剛落,他便猛地一打方向盤離開了這裡。

路上,他看了看後座閉目養神的張訓,小心翼翼的問道:“先生,剛剛在門外的兩位先生一直都想打聽您的訊息,我並沒有告訴他們。不過您不需要做些什麼嗎?”

張訓睜開眼疲憊的看了他一眼,聲音沙啞的說道:“做的很好,不過不用了,他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