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怎麼會想到以詩歌的形式來寫,這真是太少見了。”

嘉德·讓·羅貝爾笑著解釋道:“張,這就是法蘭西的風格啊。浪漫、荒誕、尖刻就是我們的基調,法蘭西人是多變的,比起英國文學那種一成不變的嚴肅,還是詩歌更加受法蘭西人的歡迎。”

他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我很高興你邀請我為你的作品寫寄語,在這上面,我想我還是贏了查爾斯一次。”

啊?

什麼?

張訓半晌才回過味來。

他想起自己寫《歸來記》的時候似乎請過查爾斯·道格幫自己在報刊上宣傳造勢,所以羅貝爾先生這是......吃醋了?

這到底是什麼奇怪的發展?!

張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只能尷尬的笑了一下,然後端起茶杯用喝茶掩飾自己的不自在。

嘉德·讓·羅貝爾見狀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發出了一聲輕笑,然後心情愉悅的喝起茶來。

看啊,狡猾的查爾斯再怎麼炫耀不也沒被張邀請作序嗎?

說到底,還是他更勝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