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分具有法式風情的。”

他走到張訓身邊,隨意掃了一眼書的內容,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

竟然不是關於文學與哲學的書籍,而是關於自然科學的?

難道張訓也是一位喜愛寫作的研究人士?

可是他看到的資訊並不是這樣的啊。

就在路易·喬·法比奧心中納悶之時,張訓有些不捨得將書放回書架,然後又厚著臉皮抽出來五本書,其中三本是化學相關的,另外兩本是數學與物理相關的。

張訓將書捧在懷裡,厚著臉皮問道:“不知道法比奧先生承諾我可以帶走我喜歡的書籍還有沒有效?這五本便是我最喜歡的,不知道法比奧先生能否割愛?”

路易·喬·法比奧當然不會這麼小氣,他笑著拍了拍張訓的肩膀,無奈道:“當然有效,親愛的張。不過這間屋子裡的書籍你可不能帶走,但工廠的庫房裡還有許多庫存的。”

說著說著路易·喬·法比奧便從張訓手裡將那五本書拿了過去,隨後便放到了桌子上。

“這間屋子的書都是那些作者送給出版社的,意義非凡。很抱歉,我只能給你庫房裡的書了。”

張訓本來還有些失落,沒想到路易·喬·法比奧真的願意送給他。

他可不在乎書是不是庫存,只要能看就是好書!

“那就多謝法比奧先生了,我真的十分感激。”

也許是因為收到書的緣故,張訓接下來格外好說話,就連瑪麗·羅徹斯特坐到他身邊他都不覺得有什麼彆扭了。

路易·喬·法比奧說到做到,次日一大早出版社便將那些書都送來了,其中五本是張訓要求的,剩下十二本便是提前刊印裝訂好的《L'étranger》與《Le petit prince》,一樣六本。

張訓早已安排好了,那五本張訓打算先用系統翻譯好了再託人寄回國內,羅正新的母校北平大學便很好,這五本書到了那裡一定會發揮更大的作用。

餘下自己的新書三個室友一人一本,再給鄧佑君一本,自己再收藏一本,餘下一本便送給給過自己許多幫助的嘉德·讓·羅貝爾。

送書也不是隨隨便便的,張訓十分重視的在新書的扉頁上寫下寄語,對於送給嘉德·讓·羅貝爾的寄語張訓自然是寫的十分尊重,但給另外四人寫的便隨意多了。

寫好寄語,張訓便將書籍都放進了自己的系統空間,然後又在抖音商城裡花費20能量點兌換了最好的紅茶,又花費1點能量兌換了一個竹罐將茶葉放了進去。

法蘭西的咖啡文化十分盛行,但其實他們也很愛喝茶。

只不過好的中國茶他們沒有渠道買,就算能買到價格也十分昂貴,一般家庭是承受不起這樣的負擔的。

帶著茶葉和自己的兩本新書,張訓一路步行很快便來到了巴黎十六區的47號,嘉德·讓·羅貝爾的家。

輕叩了幾下門鈴,很快便有婦人溫柔的聲音響起:“誰在外面?”

張訓大聲回道:“是我,張訓,羅貝爾夫人!”

幾乎是張訓的話音剛落,門內便傳來婦人高興的聲音,門也很快被開啟,羅貝爾夫人高興地迎著張訓進來。

“是張啊,你很久沒來了,我差點以為你已經離開法蘭西了呢!”

“哦,夫人。”

張訓無奈苦笑:“我現在可沒錢買船票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