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與鄭教授的交談,前往比利時(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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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張訓實在是休息不了,便乾脆退房離開了。
提著那個掩飾用的行李箱走到一處無人的角落,張訓將行李箱放進【異次元空間】後便打算好好的遊覽一下這裡。
布魯塞爾的歷史並不短,最早可以追溯到公元979年,這裡曾經是查理公爵的封邑,最早叫做“布魯奧克塞拉”,日耳曼語為“沼澤上的住所”,而布魯塞爾的名字也是由此演化而來。
後來這塊土地經歷多次變遷,由於特殊的地理位置,引得許多人爭相搶奪,直到一百年前比利時獨立,這裡才被定為比利時的首都。
由於這裡運河便捷,因此貿易業十分發達,張訓就在路邊看到了許多聚集起來的小型集市,裡面賣掛毯和花邊,呢絨是最多的。
張訓也上前買了幾張掛毯和許多帶有花樣的花邊,打算回去作為禮物送人。
張訓並沒有直接去找朱成義跟羅正新兩人。
而是先將布魯塞爾逛了個遍,直到三天後才想起他還有兩個朋友沒見。
想起自己的樂不思蜀,張訓十分愧疚的拿出了兩張掛毯當做了道歉禮物,儘管朱成義與羅正新兩人並不知道這件事。
自由大學位於布魯塞爾東南部,歷史悠久,這所學校的建校宗旨是“歐洲最自由開明”的學校,因此在這所學校,對於學生的種族問題並不嚴苛。
最起碼在張訓詢問朱成義與羅正新的位置的時候並沒有受到太多刁難。
張訓提著兩個沉重的掛毯,一連問了半個多小時,才終於找到了兩人的下落。
他該慶幸華國人在這裡還是很少見的,因此只要去工程院或者生物學院問一問就能打聽到兩人的位置。
張訓最先找到的是羅正新,沒有別的,只是生物學院當時離著他更近。
自由大學與劍橋大學的放假時間並不相同,張訓他們六月底便就放假了,而自由大學要等到七月下旬才會放假,因此張訓找過來的時候他們正在上課。
張訓並不知情,因此在外面等了好長時間才等到羅正新下課。
來到了比利時的羅正新比起在法蘭西的時候看上去開朗了許多。
最起碼在張訓看到他的時候他正一臉笑意的跟著身旁的同學說笑。
不過見到張訓後他便立馬跑了過來。
張訓也不客氣,直接將沉重的掛毯往他身上一放,自己則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
羅正新則一臉高興的問道:“訓之,你要來怎麼不提前寄封信過來,我跟成義好去接你!”
張訓吐出一口氣,不在意道:“接什麼,你們都在上課,我又丟不了,正好能好好逛一逛,自己一個人也自在。”
這時羅正新的同學們也圍了上來,一臉好奇的盯著張訓看,只是那視線並不冒犯,張訓便也笑著跟他們打了招呼。
羅正新抱著掛毯抬了抬下巴介紹道:“這是我的朋友張訓,現在在劍橋大學讀書,這次是放假來看我的。”
隨後衝著一頭棕色捲髮的青年男子說道:“安託萬,你最喜歡的那本《L'étranger》就是他寫的。”
“哦!上帝啊!竟然是你!”
那名叫做安託萬的青年男子驚訝的睜大雙眼,隨後便熱情的上前同張訓握起了手。
“您就是那位ZhANG SAN 嗎,我是你的忠實書迷,您的那兩本書我全都看過,我的弟弟也是您的書迷,不過他更喜歡那本《Le petit prince》。”
“對了!”
安託萬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從自己的挎包裡掏出來一本書和一支筆,十分殷切的上前問道:“你可以為我寫個祝福語嗎?”
隨後掀開書籍露出扉頁。
“就寫在這裡,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