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亞歷山大找來的人最後寫出來的是好話壞話那就不清楚了。

能讓張訓認真寫祝福語的並不是很多,除了文學俱樂部的那幾位之外現在也就多加了一個杜佑安和劉代周而已。

不過因為要準備一批簽名圖書作為給讀者的驚喜,張訓還是待了很長時間,最後跟著亞歷山大·伍德一塊坐車回了倫敦。

因為已經來過一次倫敦政治經濟學院,因此張訓十分順利的找到了沒有課程的杜佑安,並因此結識了蘇青。

杜佑安見到張訓的時候十分高興,他趕忙上前給兩人互相介紹道:“蘇青,這就是咱們的新成員,張訓,表字訓之,你稱他為訓之即可。”

“這位是我的好友,蘇青,雖比我晚來一年,但與我同歲,如今在倫敦政治經濟學院讀社會經濟學科,也是一位有才之士。”

“你好,蘇同學,很高興認識你。”

張訓伸出手來。

“你好,訓之,我是個自來熟,就舔著臉叫你的表字了,你也叫我的名字便是了。”

蘇青同樣伸手回握,一臉笑意。

“自從佑安與你見面以來便一直提起你,說你是一位思想十分先進的青年,他在你身上學到了許多。”

蘇青感興趣的看著張訓,說話間嘴唇下的虎牙時隱時現,讓他這個人都顯得有些痞氣。

誰能想到他今年已經二十六歲了呢。

“搞得我一直都想見見這位打動佑安的奇男子是誰,雖然在報紙上見過你的照片,但到底模糊,竟是沒想到你這麼年輕。”

說著他便作怪的將胳膊搭在了杜佑安的肩上,惹得對方露出一副頭疼的樣子,隨即感嘆道:“哎!佑安,看來咱們都老了啊!”

杜佑安黑著臉將蘇青的胳膊從自己肩膀上拿了下來,隨後一臉歉意的望向張訓;“讓訓之見笑了,他這人就是這樣混不吝,可不是對你不尊重的意思。”

“怎麼?難道我在佑安兄心中就是那般小氣的人嗎?”

張訓故作生氣的抱怨了一句,然後又露出一副懷念的樣子道:“我有位朋友,與蘇青的性子十分相像,可惜他如今已經回了國,去了南方,我們也斷了聯絡。”

杜佑安若有所思道:“你這朋友是那批被遣返回國的學生之一嗎?”

張訓抿了抿嘴,有些難過的點了點頭。

杜佑安與蘇青相視一眼,神情均不由自主的嚴肅起來。

杜佑安道:“國內的形勢我雖知道的不多,但在與家中來往的信件裡也略知一二。現在的政權雖然不太穩定,南北分立,但並沒有太大的戰爭摩擦,我想你那位朋友的安全還是可以保證的。”

“更何況。”

杜佑安若有所指道:“南邊的那位野心不小,也有實權,四月份建立正府之後便一直十分活躍,相比較而言,只要你那位朋友老實一些,安全是絕對沒問題的。”

蘇青也安慰道:“佑安家中有人就在南邊正府下任職,他說的訊息還是十分可靠的。”

張訓嘆道:“但願吧。”

略過這個沉重的話題,張訓總算想起來自己今日的目的是什麼,將手中包裹嚴實的書遞給一臉莫名的杜佑安,說道:“這是我馬上就要出版的新書,是一本兒童文學,送與你看看,權當消遣。”

然後又一臉抱歉的看向一旁站著的蘇青,道:“是我考慮不周到,忘了佑安早就想介紹你我認識,便只帶了一本書。”

“但你放心”張訓趕緊補充道,“待我回去,一定將書寄過來,就算是你我的見面禮了。”

蘇青沒有一點不高興的意思,反而因為張訓的重視十分高興。

不管怎麼樣,他們二人日後肯定會經常見面的,新朋友如此重視自己他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