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的談話直到最後張訓都沒表現出一個明確的態度來,但在開學後他默默地減少了參加宴會的次數,而是將更多時間用於寫作當中。

他在旅行期間寫了許多沒有主題的文章,正好趁這個時間整理一下,未來也許還有機會在國內發表。

在分出一部分時間用於工作之後,張袞發現查爾斯·道格說的沒錯。

教授助理的這份工作確實十分輕鬆,只不過就是要花費精力應付一下格外熱情的學弟學妹們。

而張訓也按照原計劃繼續研究戲劇。

雖然只看了不到兩個月左右的資料,但張訓覺得自己對戲劇也差不多有了解了,這其實就是一種文學性與觀賞性更強的小說,只不過是表現得形式有所變化罷了。

但說是這麼說,要是真讓他自己寫,他一下子就萎了。

張訓看著自己寫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最後眼不見心不煩的將它們丟進【異次元空間】。

他還是別拿出來丟人現眼了。

張訓轉而開始研究為了研究戲劇而用【AI搜書】功能找出來的那幾十本戲劇劇本。

他到底該選什麼來作為自己的第一個作品呢?

哎,真是甜蜜的煩惱啊。

這段時間,張訓已經將這些劇本讀了個遍,不說對這些劇本的文學研究,最起碼劇情張訓是記了個七七八八。

現在他唯一煩惱的就是該用哪一個劇本來讓觀眾記住他。

而這個劇本出現的契機也必須要合情合理。

畢竟人是幹不出認知之外的事情的,他最近這段時間對戲劇的研究不就是為了讓自己不要露餡嗎?

就在張訓在自己的書房冥思苦想的時候,一樓突然傳來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緊跟在後面的就是克萊爾的痛苦呻吟。

聽到動靜之後張訓也顧不得考慮選哪一個劇本了,趕緊跑下樓看看發生了什麼。

克萊爾的腳邊散落著一個光滑的木盆,木盆是空的,上面帶著陽光的痕跡。

劍橋小鎮的天氣晴朗的時候不多,而木頭這種東西又最愛發黴。

同桌椅不一樣,克萊爾會經常用油脂進行保養,木盆就不行了,必須要經常清理並放在太陽下曬乾,這樣才能延長使用壽命。

但是克萊爾萬萬沒想到,不過就是一個彎腰的動作,她的腹部就突然疼了起來。

張訓一下樓便就瞧見克萊爾一臉痛苦的捂著肚子呻吟,他見狀趕緊跑了過去,伸出雙手不知所措的問道:“克萊爾,你這是怎麼了?我現在能扶你起來嗎?”

張訓實在是不敢動她,生怕自己的莽撞讓對方疼的更加厲害。

克萊爾此時已經痛的說不出話了,她最近其實一直都不太好,肚子總是偶爾抽痛一下,但她並沒有放在心上。

因為就算她擔心也沒什麼用,如果這個孩子就這麼掉了反而更趁她的心意。

只是她沒想到,放任不管的後果竟然這麼疼,就像一把尖刀在剜著她肚子裡的內臟,疼的她都說出話來了,只能斷斷續續的發出幾聲痛吟。

張訓站在一旁心急如焚,最後他咬咬牙,直接蹲下身將人抱了起來。

還好他最近一直都在鍛鍊,不然現在他就只能出去找人幫忙了。

那時候還不知道會耽誤多少時間。

張訓還記得去小鎮醫院的路,他梗著脖子抱起克萊爾一路狂奔,一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