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使者聯盟的基地內,氣氛緊張而凝重。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每一個人的呼吸都顯得格外沉重。儘管已經從戈蘭那裡獲取了一些關於摩多的情報,但眾人清楚,面對即將到來的大規模攻擊,他們所掌握的資訊還遠遠不夠,那些零碎的線索就如同黑暗中的點點螢火,不足以照亮前行的道路。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陳洛決定讓戈蘭回到摩多身邊充當臥底。在一個安靜的房間裡,只有陳洛和戈蘭兩人,昏黃的燈光在牆壁上投下搖曳的影子。

“戈蘭,這是一個冒險的任務,但也是我們獲取關鍵情報的唯一機會。你願意回去為我們傳遞訊息嗎?”陳洛目光堅定地看著戈蘭,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一絲擔憂,那目光彷彿能穿透戈蘭的靈魂。

戈蘭沉默了片刻,他的內心在激烈地鬥爭著。最終,他點了點頭,聲音低沉但堅定:“我會盡力的,但你們要保證我的安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對未知的恐懼,但更多的是一種決心。

陳洛鄭重地說道:“只要你真心為我們做事,我們一定會保護你。”他的話語如同誓言,字字鏗鏘有力。

在一個漆黑的夜晚,沒有星星和月亮,只有無盡的黑暗籠罩著大地。戈蘭悄悄地離開了和平使者聯盟的基地,他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朝著摩多的營地走去。一路上,他小心翼翼地避開可能存在的巡邏隊,每一步都輕如貓足。心中充滿了忐忑,那是對未知命運的恐懼和對自己選擇的懷疑。

終於,他回到了摩多的營地。營地中篝火熊熊,映照著一張張猙獰的面孔。

“戈蘭,你這個沒用的東西,還敢回來?”摩多看到戈蘭,憤怒地吼道。他的聲音如同雷霆,在整個營地中迴盪,周圍計程車兵們都投來了鄙夷的目光。

戈蘭連忙跪下,裝出一副驚恐的樣子,身體不停地顫抖:“大人,我好不容易逃了出來,就是為了繼續為您效力。”他的聲音帶著哭腔,彷彿受盡了委屈。

摩多懷疑地看著他,那眼神如同鋒利的刀刃,想要剖開戈蘭的內心:“你真的沒有背叛我?”

戈蘭趕忙解釋,額頭上的汗水不斷地滴落:“大人,我對您忠心耿耿。那些和平使者聯盟的人想從我的口中獲取情報,但我什麼都沒說,哪怕他們對我嚴刑拷打。”

摩多冷哼一聲,雙手抱在胸前:“暫且相信你。起來吧,說說你在他們那裡看到了什麼。”他的語氣依然充滿了懷疑。

戈蘭站起身來,開始編造一些虛假的情報。他的眼神閃爍,努力讓自己的謊言聽起來逼真:“大人,他們的基地防守很薄弱,而且內部出現了分歧,有些人已經想要投降了。”

摩多聽了,眼中閃過一絲貪婪,彷彿看到了勝利的曙光:“真的?如果是這樣,那我們的進攻將會更加順利。”

戈蘭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大人,不過他們也在準備防禦,似乎在等待援兵。”

摩多皺起眉頭,陷入了沉思:“援兵?從哪裡來的援兵?”

戈蘭搖了搖頭,一臉的茫然:“我還沒探聽到具體的訊息,但我會繼續留意的。”

接下來的日子裡,戈蘭小心翼翼地周旋在摩多和他的手下之間。他如同走在鋼絲上的舞者,每一步都充滿了危險。他時刻保持警惕,神經緊繃得如同即將斷裂的弓弦,尋找著能夠傳遞給和平使者聯盟的有用資訊。

有一次,摩多和他的將領們在一個封閉的營帳中商討作戰計劃,戈蘭偷偷地躲在外面偷聽。營帳外,風聲呼嘯,彷彿在為他的危險行動助威。

“我們要分成三路進攻,一路從正面佯攻,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另外兩路從側翼包抄。”一個將領說道,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

戈蘭聽到這裡,心中一驚,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趁著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