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票權的。

當然,在這個內閣之內也是分派系的,雖然蘇家的這個內閣分作多少個派系這高遠不得而知,但至少他能看得出來,蘇賢與蘇哲必定是分屬在兩個不同派系之中。

就好像是內閣中的兩黨競爭,哪一個不是希望自己這邊的人在內閣中佔有更多的席位?這樣一來,當做一些關乎切身利益的重大決策時,就能讓自己這一方更為有利。

沒辦法,魔法師也是人,所以和所有的普通人一樣,也有名利之爭。

而且因為魔法師的能力與財富更為強大,這種明爭暗鬥,甚至要比普通人之間的爭鬥更為慘烈!

面對蘇哲的質問,高遠倒是也並沒有急於作答,只是微微一笑。

蘇哲見高遠屁股坐在椅子上,絲毫也沒有抬起來的意思,又猛然一拍桌子:“怎麼?你也沒話說了吧?我告訴你,你既然不是我蘇家人,你就沒資格坐在這裡,誰說話也不好使!”

蘇賢也同樣一拍桌子,他是必然要替高遠說話的:“你憑什麼說他沒有資格坐在這裡?他是我的外甥,是我姐姐的兒子!他的身上留著的血液,也同樣有一半是屬於我們蘇家的!”

這時候坐在正東面的那位二爺爺,終於再度一頓柺杖,發出了“咚”的一聲,喝道:“都是自家人,不要吵!”

見長輩發話,蘇賢與蘇哲這才停止了爭論,隨後二爺爺說道:“蘇賢啊,你說的話也不無道理,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誰,你的姐姐當初既然已經嫁出去了,那她的兒子,自然不能算作是我蘇家人,因此,這家族會議上,也不可能給他一個席位。”

蘇賢自然頗不甘心,幾乎是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現在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了?當年我姐姐在世之時,你們怎麼不說這樣的話?”

“哎呀?”對面的蘇哲馬上接過了話頭,添油加醋地說道:“怎麼著?現在你這是連二爺爺的話也不聽了?還敢這樣和二爺爺說話,你這簡直是目無尊長!”

“我……”蘇賢雖然站在高遠這邊,可是目無尊長這個包袱他可背不起,只好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之時我姐姐當年為蘇家做了那麼多的事情,也是對蘇家有功,現在她的兒子難道連參加家族會議的資格都沒有麼?”

那位被稱作二爺爺的老者,此時也顯然也頗為動怒,又是重重地一頓柺杖,喝道:“蘇賢!過去的事情你還提他做什麼?一碼事是一碼事,我不管之前怎樣,我只知道這個人他不是姓蘇的!不姓蘇,就絕不可能參加我們蘇家的家族會議!”

蘇賢還要再說什麼,可那位二爺爺又繼續喝道:“我告訴你,現在的蘇家,還是由我主事。你想讓他有參加我們的家族會議,想都別想!你要非要這麼做,除非,除非等我死了!”

見二爺爺動怒,在座中人誰也不敢說話了,只有蘇哲連忙拍馬,說道:“二爺爺您別生氣,別為了這麼點小事氣壞了身子,二爺爺您先喝杯水順順氣。”

說著,連忙端起了茶杯,遞到了這位二爺爺面前。

“免了!”二爺爺大手一揮,回頭又說:“我說不行就是不行,這件事就這麼定了。蘇賢,這次家族會議是你提前召集的,你到底有什麼事?讓這個外姓人滾出去,你有什麼事再說。”

蘇賢看了看身邊的高遠,又看了看那位二爺爺,欲言又止。

他是知道,既然二爺爺已經說了這樣的話,那他再說什麼也沒用了。

其實蘇賢一開始就料到,高遠此行要來勸服蘇家人站在他這一邊,肯定是勞而無功了,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只不過比蘇賢預料中的更慘,高遠甚至還沒有發言的機會呢,想到此處,蘇賢只能“哎”的一聲嘆了口氣,搖頭坐下。

不過高遠卻依然端坐在原地,屁股坐的踏踏實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