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前。

曹盼山在保鏢的攙扶下回家了。

宋千憶是懂怎麼打人的,別看曹盼山被打的哇哇叫,身上愣是一個淤青都沒有。

而且這個死地方沒有監控,他想報警都沒有證據。

曹盼山知道這一點,他只能強忍著身體的疼痛和內心的屈辱,在保鏢的攙扶下回到家中。

一到家,他便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他要報復宋千憶,讓她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代價。

曹玉泉察覺到兒子的異樣,在門外詢問發生了何事。

曹盼山猶豫了一下,他知道父親不希望他在外面肆意鬧事,特別是研究院。

可心中的怨恨實在難以消解。

最終,他還是選擇性地將事情經過告訴了曹玉泉。

著重強調是宋千憶無故挑釁且出手狠辣,而刻意隱瞞了自己先去招惹宋千憶的事實。

曹玉泉聽後,臉色凝重,他雖對兒子的說法存疑,但也明白此刻不是追究對錯的時候。

這人敢打他兒子,是沒把他們曹家放在眼裡。

這人現在進了研究院,曹玉泉知道在那裡面行事不能過於莽撞。

畢竟研究院是他好不容易才搭上的關係,還有諸多有影響力的人物。

但他也絕不可能就這麼嚥下這口氣,讓兒子白白受辱。

他思索片刻後,對曹盼山說道。

“盼山,在研究院裡,你先不要輕舉妄動,我會找些關係去了解一下這個宋千憶的背景,看看能不能從其他方面給她施加些壓力。”

“你在研究院裡就暗中盯著她,有任何風吹草動都及時告訴我。”

曹盼山雖然不滿父親不能立刻為自己出氣,但也明白只能先按此計劃行事。

這天,曹玉泉查到了宋千憶是未來科技有限公司的老闆。

他們家的公司正是因為和未來科技有限公司的合作,才研究出一套新型號實驗裝置。

再加上為來科技有限公司是“憶天集團”旗下的公司。

“憶天集團”出現了一位神秘的宋小姐,京城的四大家族對這位宋小姐都丟擲了橄欖枝。

很有可能,這位宋小姐就是宋千憶。

想到這一層,曹玉泉一陣後怕,這位宋小姐可不是他們能得罪的。

他趕忙把曹盼山叫來書房。

曹玉泉神色凝重地看著曹盼山,語氣嚴肅地說道。

“盼山,我們之前可能低估了宋千憶的能量。她背後的‘憶天集團’以及她在京城的影響力,都不是我們曹家可以輕易抗衡的。”

“我之前讓你先不要輕舉妄動是對的,但現在看來,我們必須改變策略。”

曹盼山皺著眉頭,滿臉不甘。

“爸,難道就這麼算了?我可咽不下這口氣!”

曹玉泉搖搖頭。

“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但不能用硬來的方式。我打算親自去拜訪宋千憶,帶上厚禮,向她表達我們的歉意,希望她大人不記小人過。”

曹盼山瞪大了眼睛。

“爸,你要我向她道歉也就罷了,你怎麼也要去?這不是讓我們曹家顏面掃地嗎?”

曹玉泉呵斥道。

“你懂什麼!這是為了保全曹家。如果我們不低頭,一旦‘憶天集團’對我們出手,我們曹家在商業界的地位將岌岌可危,到時候你就不是受這點屈辱這麼簡單了。”

曹盼山沉默了,他雖然心裡依舊怨恨,但也知道父親說的是事實。

曹玉泉繼續說道。

“在我去拜訪之前,你在研究院裡一定要低調行事,不要再去招惹她,哪怕她有任何挑釁的舉動,你都要忍耐。我會盡快安排見面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