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挽頓時道:“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又是很經典的否認三連,但是她的語氣非常的弱,很明顯的底氣不足。

“也是好事,你也26歲了,應該找個人嫁了,我看郵差就很不錯。”寧彩說道。

“還說我呢,你不也這個碾碎了,怎麼不想著找個男朋友?”周挽說道。

寧彩的高跟鞋敲擊在地面上,發出了噠噠噠的聲音:“我已經找好了。”

周挽頓時瞪大了眼睛:“誰?是不是蘇家的大少爺?”

寧彩看向了遠方:“你也認識的,就是沈閒。”

周挽如遭雷擊,路燈下的臉龐悄無聲息的白了一下:“什麼時候的事情,他答應了?”

寧彩沒有注意到周挽的臉色,只是道:“他沒有答應,但是我說,中秋讓他冒充一下我的男朋友,他倒是答應了。”

“他喜歡你嗎?”周挽沉默了一會兒,問道。

寧彩搖搖頭:“他不喜歡,我感覺他這個人沒有什麼情緒波動,內心如同一潭死水。你看他,對誰都笑眯眯的,細心而又溫柔,面面俱到,和顏悅色。但我覺得他跟我是同一類人,不知道愛情是什麼感覺。”

周挽低垂著眼瞼:“那你還讓我住他家,就不怕我跟他發生一點什麼?”

寧彩呵了一聲:“不會的,他不會喜歡你,你喜歡的是郵差而不是他,再說了,他這個人薄情的。”

頓了頓,她忽然問向了周挽:“你說他是不是喜歡男人啊?”

周挽立刻道:“怎麼可能,他喜歡女人的好吧!”

寧彩頓時抓住了關鍵問題:“你又沒跟他睡過,你怎麼知道他是不是喜歡女人?”

哎呀、

這事怎麼說?

難道告訴寧彩,三年前的那個晚上,是我進了沈閒的房門,將他推倒在床上,我感受過他的硬度和瘋狂了嗎?

見到寧彩眼神灼灼的盯著自己,周挽道:“他偷看我的腿,還偷看我的……這裡。”

周挽只好撒謊,給沈閒甩了一口鍋。

寧彩瞪大了眼睛:“不會吧,他很正人君子的啊,從來目不斜視啊。”

周挽呵呵的笑了一句:“呵呵,男人,能有幾個是好東西?”

沈閒自然不知道自己被周挽編排,已經在寧彩的心中塌房了。

不過就算是知道了,也無所謂。

用沈閒自己的話說就是,我本就是一片廢墟,哪來的塌房一說?

第二天一早,沈閒與蕭陽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