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跟我講話。”沈閒笑著搖搖頭,“所以我對於你的建議並不是特別的感興趣。”

沸羊羊打人了!

牛馬要造反了!

舔狗也要翻身做主人了!

這就是林知夏的感覺。

“真的不願意幫我嗎?”林知夏的眼眸變的清冷,變的高高在上,變的有些不近人情。

她的階級觀念已經根深蒂固。

在她看來,沈閒這種人,一輩子都沒有辦法融入到她的京都圈子。

未來能夠娶她的那個人,要麼也是世家子弟,要麼就是那種絕世天才。

而不是像沈閒這樣,碌碌無為,還在溫飽線上掙扎的人。

哪怕是他長得很帥。

“你贏了,沈閒。”林知夏冷漠的開口。

沈閒道:“事實上我們都輸了,你再也遇不到十年前像我這般愛你的人,而我再也拿不出,這般純粹又熱烈的愛去愛別人。”

對於沈閒的感慨,林知夏不懂。

她的世界裡,可沒有純粹的情情愛愛。

沈閒說完,便是不再理會她,而是走到甲板前,毫無形象的坐了下來,抬頭看著星空。

他比女人還要敏感的。

太敏感的人,總是會很容易體會到別人的痛苦,也就很容易保持善良。

所以他對卿卿很好,或者說,對每個孩子都很好。

他會給南州福利院捐款,以後的目標也是去當一個小學老師,去指引他們的方向。

沒人看到,沈閒的眸子中,有一抹淡淡的哀傷。

與林知夏相處的那段時間,沈閒其實也很開心的。

那段感情,或許短暫,或許難堪,或許本該這樣。

“人望山,魚窺荷,真正想要的,或許早就已經失去,近在眼前的,早已經咫尺千里。”沈閒自語。

林知夏現在就站在他的面前,這是十年來最近的一次。

可是兩個人之間的溝壑,從一開始就如同天塹。

而現在,更是無法逾越。

林知夏只是站在船頭,再也沒有過來,只是漠然的看著沈閒。

以她的驕傲和階級觀念,如果不是因為沈閒手中有她想要的東西,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跟沈閒有什麼交流。

“牛馬就是牛馬,是為我們這個階層創造利益的。”林知夏恢復了高傲的樣子,心也變的如同一汪死水。

曾經的那段感情,她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中。

或許曾經對沈閒也心動過,可是她知道,那只是新鮮感。

沈閒也知道。

所以他再也沒有強求,再也沒有去問為什麼。

那天,在面對林知夏的羞辱的時候,他只是很平靜的開口:“好的,我知道了。”

遠處,周挽抱著卿卿,回頭看向了沈閒。

夜幕下,只能夠看到沈閒的輪廓。

她抬起手腕,看著手腕上的姻緣線,眼神很複雜。

憑心而論,沈閒真的是一個很合格的父親和丈夫。

會做家務,會帶孩子,細心溫柔,低調謙遜,極有耐心。

對於卿卿的成長,也是非常的有好處。

如果與沈閒走到一起,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但關鍵問題是,自己會有辦法愛上沈閒嗎?

自己明明是對郵差最有好感的啊。

但又令她無比糾結的是,到目前為止,她與郵差都沒有見過面,也不知道郵差會不會喜歡自己。

“煩死了。”周挽撓了撓自己的頭髮。

很快就到了景區最繁華的位置。

這裡有一個巨大的廣場,晚上非常的熱鬧,各種五顏六色的燈光交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