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面紗啊,連帶著梁廷修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充滿了探究和崇拜。

蕭大尤物又看向了那個女校友,她叫張麗,在國外音樂學院的時候,與自己最不對付,也是最看不起自己的,整天喊自己暴發戶。

可是現在,她卻滿臉的不可置信和震驚……

這不比滿車的玫瑰和漫天的煙花要爽?

啊……

雖然好羞恥好尷尬,可是真的好爽啊……

蕭玉潔美美的閉上了眼睛,然後睜開,抬起精緻的下巴,故作高冷的對沈閒點點頭:“小沈啊……那就回去吧……”

沈閒拼命忍住要翻白眼的衝動,你還入戲了不成?

這麼一出,我也很羞恥很尷尬的好不好?

要不是看在你老爹無息延期兩年的份上,我才不願意。

羞死人了,嚶嚶嚶。

小沈?

等等。

梁廷修忽然看向了沈閒,眼中露出了回憶之色。

想起來是誰了。

校友啊。

當年在音樂學院的時候,那個很窮酸的校友啊。

“沈閒?”梁廷修走了過來,上上下下打量著沈閒。

沈閒也看到了梁廷修,首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想起來了是誰。

那年十八,母校舞會,站著如嘍囉,那時候我含淚發誓各位,必須看到我……

當時梁廷修表演鋼琴,所有的學長學妹都圍繞在他的身旁。

而自己想要彈鋼琴,卻是被他無情的拒絕。

直到所有人都離開後,自己才一個人,走到了鋼琴前。

那是自己大學四年,唯一一次接觸鋼琴,也是最後一次。

“原來是學長。”沈閒打招呼。

梁廷修當年是學校的風雲人物,帥氣多金,多才多藝,如同天空中明亮的星辰。

而自己就如同螻蟻。

梁廷修當年是極度看不起沈閒的,沒有為什麼,就是覺得他窮,在沈閒的面前,她有一種絕對的優越感。

就跟本地人看不起外地人一樣,有種無緣無故的蔑視。

“你這是?”梁廷修問道。

沈閒沉聲開口:“我是小姐的司機,接小姐回家。”

司機?

那沈閒一定很瞭解蕭玉潔家的情況了。

“沈閒,借一步說話。”梁廷修說道。

沈閒道:“有什麼事直說,老爺還在等我們。”

梁廷修側身到了沈閒的耳邊:“她家……到底什麼背景啊?”

沈閒沉聲開口,面色嚴肅:“老爺不讓我說,所以抱歉,我不能告訴你!”

一定是底蘊很足的豪門無疑了。

外界傳言她家是養豬的,真是離譜啊!

這一次,我一定要把握好機會,人財兩得,躋身進入上層社會……

“那加個微信。”梁廷修覺得要是追上蕭玉潔,沈閒一定是個突破口。

但沈閒低聲說道:“抱歉,家規很嚴格……”

梁廷修深呼吸一口氣,不動聲色的摘下自己的百達翡麗,塞到了沈閒的手中:“校友,行個方便,以後絕對不會虧待你,司機才掙幾個錢……”

早說嘛!

沈閒接過了手錶:“你掃我。”

梁廷修很高興,覺得沈閒很上道,拍了拍沈閒的肩膀:“我看好你!”

沈閒點點頭,摸了摸口袋裡的手錶。

刨去租車的兩萬,這不賺了麼?

這是一條搞錢的好路子……

雖然好尷尬,可是好爽啊……

下次還幹!

“走了。”蕭玉潔拉開了車門,對沈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