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劣勢。

“妖魔之靈,你又姓安,難道你便是那役使七妖的安氏後裔?”馬面終見多識廣,立刻從安澤南身上的妖魔靈力猜到了他真正身份。

安澤南淡淡說道:“大人猜得真準。”

這樣一來輪到馬面犯難了,他本以為安澤南只是普通高手,卻沒曾往神秘的安氏一族那方面想。要知道安氏役使七妖早記錄在冥庭的檔案中,即使眼前這個年青人還無法七妖全出,但只要得一兩頭妖魔的相助,馬面要打敗他容易,要殺他卻困難得多。

何況現在可不是在地獄戰場,身在冥庭,若馬面鬧的動靜太大勢必難以向大閻王交待。而安澤南也是吃準他這一點,知道只要讓馬面覺得自己不是那麼容易吃得下,大有讓他知難而退的可能。

豈料馬面臉色數變後,氣勢不減反增。凌厲殺機波波湧至,讓安澤南生出渾身被針刺之感。他暗暗驚心,不知馬面為何到現在仍然殺機不減。

卻在馬面又要動手之際,室外傳來黑無常的聲音:“馬指揮使可在,聽說本人一位朋友讓大人請來喝茶,本人只有不請自來,望共品香茗。”

接著,室外響起龍駒暴喝:“此地為黃泉軍重地,即使黑無常大人亦不得擅闖,請大人止步!”

跟著勁氣相擊之聲連珠爆響,最後靜室房門被推開,黑無常像沒看到房中兩人劍拔弩張的情景,悠然來到安澤南身邊。

安澤南才看到門外白無常以拘魂鏈捆著龍駒一手,而有獄刑兩軍的隊員則與黃泉軍普通兵士對峙。這時他聽馬面笑道:“看來這茶是喝不成了。”

黑無常亦笑道:“正是如此。”

馬面揮了揮手,院中黃泉軍立刻放下了武器。隨後他又道:“既然黑無常都親自登門了,我便不再留澤南。澤南好自為之吧。”

最後一句話說得語重心長,安澤南知道以後見著黃泉軍怕是得多留個心眼,但他也非怕事之人,否則也不會和馬面鬧翻,當下笑道:“馬大人有心了。”

解除了對雷貘的召喚,黑無常向馬面打了聲招呼,便帶著安澤南揚長而去。

直到離開馬面大院的範圍,安澤南才鬆了口氣。要知道從踏出房間那一步開始,馬面銳利的視線總落在他的背後,讓他如有針芒在背之感。

安澤南隨黑無常來到獄軍的總部,前者屏退左右,隨後搖頭說道:“此事極險,若非鬼部的兄弟通知我,我還不知道你被馬面那傢伙扣押起來。說起來馬面也真是膽大妄為,明知道你是我授命的執行官,他還敢強行扣押,把冥庭的法規視若無睹,還當這裡是他黃泉軍的地盤不成!”

說罷,他又問安澤南為何突然來此。安澤南把自己潛入囂鬼總部,再到於會議廳中所聞之事一一道出。安澤南一邊說,黑無常卻不斷皺緊了眉頭。

當聽到那神秘貴客將舍利的資訊道出時,黑無常氣息變得十分不穩定,片刻之後才恢復如常。

安澤南說完,又把馬面向他提出的奇怪要求說了遍:“馬面當是想借這事讓獄刑鬼部吃大虧,但為了打擊同撩不顧舍利安危,這人也著實小人得緊。看來黃泉軍和你們的關係真是惡劣到無以復加,連我這外人也知道在冥庭裡不得大動干戈,他卻為此不惜要對我下殺手。還好你及時趕到,否則我恐怕小命難保。”安澤南心有餘悸道,他之前本以為馬面不敢把動靜鬧大,卻不料此人殺機不減,若非黑無常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

黑無常卻搖頭道:“他要殺你不假,卻不是為了打擊我們狺刑鬼部那麼簡單。如無意外,你說的神秘貴賓可能就是馬面!”

“怎麼可能?”安澤南失聲道,無論如何,他也沒想過馬面會是奸細。

“事實便是如此,你可能還不知道。舍利出巡的時間和路線已經定下,而全套方案的提交者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