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寒抱著嚴若驕飛跑了進來,兩人身上血跡斑斑,他們有些驚懼的問道。

“不想死的話,就別走出去,外面有人拿著狙擊槍,趕緊打電話報警,就說刑警隊嚴隊長被一名狙擊手盯住了,現在受了傷。”林寒冷眸一掃,看著兩人說道。

“是,是。”

那兩個人被林寒的眼神給嚇住了,顫抖著拿出手機,撥打出了電話,慢慢的兩人也都不在害怕了,因為他們聽到了警察兩個字。

這麼說來,林寒跟嚴若驕兩人中必有一個是警察,肯定不會對他們不利了。

“我沒事了,放我下來吧!”這時,嚴若驕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對林寒說道。

“你確認自己沒事?”林寒很不放心的問道,嚴若驕不是他,嚴若驕的實力才是明勁中期階段,而他則是明勁中期層次,身軀也十分強大,他從越野車上滾落而下後,全身都彷彿散架了一般,可想而知嚴若驕現在的情況。

“我沒事。”

嚴若驕堅定地說道。

見到如此,林寒也沒有勉強,便將她放了下來,只是剛剛放下來的瞬間,嚴若驕彷彿喝醉了酒一般,東倒西歪的,差點跌倒在了地上。

“你不是說你沒事了嗎?怎麼還成了這個樣子?就知道逞強。”

林寒笑著說道。

“我只是有點點的頭暈而已。”嚴若驕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沒有想到還真被你給說中了,你個烏鴉嘴。”

“這能怪我嗎?我們到是低估了鄭凱的決心,這個人留不得,恐怕接下來你少不了要調查這個人,小心點,你要對付的神教和其他歹徒還不一樣,其他歹徒至少會將自己的生命當回事,但是神教中人卻不同。”林寒叮囑著嚴若驕。

“放心,我一定會注意的。”嚴若驕保證道,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一般,她那英氣十足的臉頰上飛出了一抹淡淡的紅暈,扭頭等著林寒問:“你還準備將我抱到什麼時候?”

“什麼抱到什麼時候?”林寒微微一愣,隨即便反應了過來,因為剛才嚴若驕差點跌倒在了地上的緣故,他順手扶起了嚴若驕,但是右手環住人家柔韌的細腰,左手放在了那規模頗豐的渾圓上,經過嚴若驕這麼一說,他才感覺到了。

“抱歉,抱歉,這是一個意外,不過我們男女朋友的關係好像還沒有到期,就算是現在這樣,也頂多算是親熱,難道不是嗎?”林寒先是道歉了一下,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左手還沒有挪移開來,而且還在輕輕的揉捏著。

“你、、你太過分了。”嚴若驕一副憤怒的樣子,向前挪移出了一步,不讓林寒靠近。

“可惜了,曾經有兩次機會放在了我面前,我卻沒有去珍惜,從而錯失了和美女親熱的機會,如果在給我這麼一次機會,我一定不會放過,不再做柳下惠。”林寒裝作一副十分後悔的樣子說道。

“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亞若驕白了林寒一眼,她自然知道林寒指的兩次機會是什麼,他們兩人兩個晚上都躺在了一張床上,但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幹,不得不說林寒錯失了兩次的機會。

“哎,真是太失敗了,竟然錯過了兩次機會,看來我連禽獸都不如。”林寒一副十分鬱悶的樣子說道。

他看到嚴若驕眼中疑惑的樣子便開口解釋道:“這是一個有關禽獸和禽獸不如的故事,大概講,晚上一男一女躺在了一張床上,臨睡前,那個女子對那個男人說,晚上不允許對她不軌,要不然,就是禽獸。那個男人是個正人君子,果然,一個晚上都沒有什麼不軌的行為,第二天早晨起床,那個女子甩了那個男人一個巴掌,大罵了一句,你連禽獸都不如。”

“噗嗤、、、”

剛才還一臉嚴肅的嚴若驕笑了起來。

“你確實連禽獸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