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歸的,夫妻二人在一起時,都刻意避開了耶律瑤逼婚這件事情,如箏在他面前也裝作渾不在意,只有當他白日裡不在家時,才會沉下心來,思慮一陣,又暗自傷神,夏魚看她心思日重,也沒了主張,好在浣紗的孩子大了,家裡也沒有什麼事,進府陪如箏的時間也越來越多了,幾個丫鬟便日日寬慰著她,再加上雙生子日漸伶俐可愛,多少是緩了些她的憂慮。

夏魚看著如箏每日裡發愁,飲食也漸少,卻也知此番是不能再偷偷報了蘇有容了,看準了一日時候湊巧,便摸到了前院勁節齋去問書硯。

書硯聽了她的擔憂,也是凝眉搖了搖頭:“這樁事情,公子也不跟我們說,便是墨香著意去問了,他也只是敷衍兩句,不過我看他神色,這事情怕還真是不簡單,反正你們心裡也都有個數,儘量多寬慰著夫人吧!”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正在碼,我會盡早放出,今日帶孩子一天,更晚了,各位殿下見諒!

章節目錄 第269章 納降(四)

夏魚聽了他的話;心裡最後一點僥倖也告破滅,忍不住便恨到:“天下就是有這樣不要臉的女人;以前有個四……待月那個死丫頭;侯爺好容易轟了西府夫人當年賜下的那些;此番又來了個不通人情不懂禮數的公主,還公主呢;做出這樣下作不要臉的事情!”

書硯見她氣的眼圈都有些紅了;心裡也是一陣心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勸,憋了會兒才說道:“你也別多想了,左右這事情也不是咱們能管的,你就照顧好了夫人;這樣妄逞口舌;萬一被什麼邪心的聽去,不是給主子們添亂麼?!”

夏魚本就氣著,又聽了他這樣一頓說不到點兒上的“勸”,當下便氣的一陣冷笑:“是了,倒是我耽誤了你書硯大爺的功夫,我就是這樣潑辣刁蠻不管不顧的,比不得你們這些讀過書的小廝,對不住,告辭!”

書硯見她誤會了,卻又不知該怎麼勸,當下急的一把就拉住她:“我不是……你聽我說!”

夏魚一股邪火頂著,卻是理也不理,兀自往前闖,書硯是隨蘇有容習過武的,情急之下用的力氣就大了些,夏魚一個站不穩,身子一晃就向後跌進了他懷裡,一時間……二人就都愣住了。

再打破沉寂的,卻是夏魚一個響亮的耳光,直打的書硯昏頭昏腦:“我又不是存心的,你打我作甚!”

夏魚卻是再也忍不住,連日來替小姐積下的委屈和自己的委屈一股腦撒了出來:“你何止不是存心,你簡直是沒心!我不顧臉面買了簪子送你,上趕著來討好你書硯大爺,你若是不應,便該給我個準信兒,我便當自己是沒臉沒皮一廂情願,自此絕了這個念頭,你若是……就該去求了侯爺,多少給我個名分,如今既不說,也不拒,當我是窯子裡……”她本就是烈火般的性子,一時著急話就說的重了,聲音也慢慢揚了起來,嚇得書硯抬手就把她嘴堵了,四下看看,一時無法,竟然踹開們就把夏魚拖進了自己住的廂房裡。

待進了廂房,書硯把夏魚往屋裡一推,自己倚著門站定:“你別嚷!我……”他剛要解釋,卻見夏魚直愣愣地瞪著他,下一瞬卻是四下裡看了看,拿了旁邊書案上一把裁紙的尖刀就抵在了自己喉嚨上:“開門!”

書硯見她如此,心裡知道她是誤會了,看她這樣激動,往前竄了兩步,卻是嚇得聲音都變了:“夏魚!你想差了,趕緊把刀放下,你聽我說!”他一個勁兒地想要解釋,卻是忘了夏魚是讓他開門,夏魚還以為他是要輕薄自己,心裡一陣悽楚羞憤,腦子也迷糊了,閉眼握著刀子舉手就往頸子上刺,書硯大驚,來不及多想伸了胳膊就去擋,險險擋住了,鋒利的刀子便直刺入了他小臂,疼得他眼前一黑,強忍著沒喊出聲來。'。mian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