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眼中滿是挑釁,她掃視了一圈宋不語和旁邊憤怒的人群,嘴角掛著一抹不屑的笑,說道:“姑奶奶我今天心情不好,多否幾次不行嗎?你們能拿我怎麼樣?”

很多 npc 都憤憤地離開了,他們覺得在這看這種無休止的否定還不如自己去玩兩把,說不定還能有點樂趣。

玩家們倒是沒走,他們在之前玩賭局的時候損失都太大了,幾乎沒有賺到錢的,除了少數幾個運氣爆棚玩俄羅斯轉盤和大富翁贏了一點外,其他的全是虧得血本無歸。

他們之前也懷疑有人作弊,想要舉報,但是因為沒有確鑿的證據,反而被賭場以誣告罪罰款,現在他們只能在這裡看著,自己卻再也不敢玩了。

喬夕辰悄悄地從樓上下來了,他已經換上了監管者專屬制服。這套制服有降低存在感和模糊面容buff,讓他在人群中不那麼顯眼。畢竟做監管這一行,如果不偷偷摸摸地行動,又怎麼會有效果呢?

第七次,宋不語:“同意。”

嚴女士,否。

第八次,第九次,第十次,宋不語皆回答同意,嚴女士皆回答否。

直到第十一次,在場所有人終於提起了精神,他們都心知肚明,這是最後一次了,嚴女士再也沒有否定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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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臉荷官機械地再次洗牌、推牌、點牌,心裡卻在瘋狂吐槽,真以為我是不知疲倦的機器人啊!鬼也會累的好不好啦!該死的,我記住你們這兩個傢伙了!

無臉荷官的手指點到了其中的一張牌,這一次,兩人像是約定好了一般,同時說了一句:“同意。”

無臉荷官像是完成了一項重大使命般,欣慰地把牌推出來,然後緩緩翻開。

牌面是 7。

嚴女士率先翻牌,是 8,她的臉上頓時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挑了挑眉,笑著看著對面的宋不語,那眼裡藏著濃濃的惡意,彷彿一隻獲勝的毒蠍,正準備欣賞獵物的絕望:“該你咯。”

宋不語卻也笑了笑,那笑容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有些詭異。突然,他右手猛地抽出腰間的刀,沒有絲毫猶豫,狠狠地砍向自己的右手。只聽“噗”的一聲,右手整個手都應聲而斷,鮮血如噴泉般從斷臂處噴湧而出,手臂頓時血流如注,那血腥的場景讓周圍的空氣都彷彿凝固了。

周圍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得倒吸一口涼氣,嚴女士也僵住了,她驚恐地看著宋不語,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嘴唇微微顫抖,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宋不語臉色煞白如紙,豆大的汗滴從額頭不斷滑下,他顫抖著嘴唇,像是感受不到右手臂的劇痛一般,沒管還在瘋狂流血的右手臂,而是用左手拿起自己的右手舉了起來。

“我舉報,嚴女士作弊,她把自己的眼睛種在了我的手指上!”宋不語的聲音雖然因為疼痛而有些顫抖,但卻異常堅定。

喬夕辰瞬間出現在宋不語身邊,伸手接過宋不語那還在滴血的右手。

整個右手因為失血過多而變得蒼白,但是在那手指的部位,仍然能看出一絲細微的不對,就像是有什麼異物隱藏在其中。

喬夕辰眉頭緊鎖,認真地看了兩眼,然後捏住了右手的食指,隨後用力一擠,一個眼珠竟從食指上暴了出來,那眼珠還帶著絲絲血跡,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恐怖。

“證據確鑿,沒收嚴珠所有資產,一半充公,一半交於玩家宋不語,作為補償。嚴珠投入海中,以示懲戒。”

嚴女士臉色慘白,像是失去了靈魂一般癱坐在椅子上,兩道黑影如鬼魅般蔓延到她身後,像是兩條粗壯的鐵鏈,將她牢牢鎖住,然後緩緩地拖行著往外走去。

嚴女士死死地盯著宋不語,眼神中的惡意如同洶湧的潮水般蔓延開來,心中怒吼著:你以為我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