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好別動,我都不敢用力了。”

………………

這是正在按摩的左梓翎和正在享受按摩的陸雅墨。

“你這手法太兇殘了,一點都不像按摩,像謀殺。”陸雅墨一邊哼哼唧唧一邊抱怨。

左梓翎滿頭大汗滿眼寵溺地看著一臉痛並快樂著的愛人,笑道:“這是師父教的,我還不是很熟練,過幾天到他那裡讓他教教你。”

陸雅墨不滿地翻了個身,嘟囔道:“我才不要見變態大叔呢……還是個喪偶的醫生,太恐怖了……”

左梓翎耳力極好自然聽的清楚,他什麼都沒說,只一臉柔笑地繼續按揉。

等兩人一切就緒出發的時候已經過了辰時。

陸雅墨不太清楚這個世界的婚禮事宜,只聽說白天宴請賓客晚上才拜堂,而且酒席要擺三天,是為新人聚喜保婚後和美。

他們也不是想去蹭飯的,主要是想看看自己的那倆好友拜堂的模樣。左梓翎是想先看看在心裡有個底,等以後和他家小墨成婚的時候也有數。陸雅墨則是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