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陸坐在醫院走廊公椅上,靜靜地抽著煙,環顧著四周。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到醫院三樓監控室門口,掐滅了菸頭裝進了兜裡,迅速推門闖了進去。

在監控室裡,沉睡的男子睜眼嚇了一跳剛要開口說話,冰陸掏出一把匕首直挺挺地扎入男子的心臟,男子當場沒了呼吸。

冰陸看著眼前的男子,搖了搖頭:

“對不起了哥們,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了。”

說完,冰陸關掉了醫院所有的監控,拿出兜裡提前準備的一小瓶汽油,均勻的撒在了地上,擦的一聲,一根火柴掉落在地,瞬間監控室內火光沖天。

冰陸迅速地朝樓下鄭乾所在的病房跑去,到達後,一腳將門踹開掏出後腰的自動火,對了鄭乾以及四名保鏢一頓亂射。

鄭乾和四名保鏢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已全部中彈倒地。冰陸快速走到床前,將槍口對準鄭乾的腦袋,又連開兩槍,確保他死透了之後,才鬆了口氣。

可憐的鄭乾,到死也沒看清是誰殺的自己,和誰有這麼大的深仇大怨。

冰陸看著眼前的一切,笑了笑,自言自語道:

“今天我就給你來個死無對證,就算你身上的傷是槍傷,但被大火灼燒、燒成黑炭加上在醫院發生的一切,我就真不信這麼大的影響,執法隊與醫院不想著儘快結案。”

說完,冰陸依舊拿出汽油澆到幾人身上,火柴落地、熊熊大火瞬間燃燒起來。

隨後,冰陸撿起鄭乾的電話,邊往醫院外走,邊拿起鄭乾的電話撥打、執法電話。

幾秒後電話接通,冰陸平靜的說道:

“喂,執法隊嗎,中心醫院發生火災。”

沒等電話那頭開口,冰陸地結束通話了電話,心裡暗想道,“希望在醫院裡的其他病人,能在這場火災裡活下來吧。”

冰陸回到酒店,躺在床上跟沒事一樣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冰陸被外面嘈雜的聲音吵醒,開啟電視,新聞正在播報中心醫院的火災事故。

"此次火災造成多人傷亡,執法隊正在調查起火原因,中市相關部門對這場火災十分重視"冰陸看到這裡,嘴角微微上揚。

冰陸知道,自己的計劃成功了。現在,沒有人會懷疑鄭乾的死因,只是想著如何才能儘快的結案,把負面影響壓到最低。

然而,當他正準備換臺時,一則新聞引起了他的注意。

"據現場目擊者稱,火災發生前曾看到一名身穿護士服的黑影匆忙離開醫院"冰陸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這時,門外響起了我的喊聲:

“冰陸,起來了嗎。”

冰陸站起身開啟了房門,我看了看電視上的新聞,皺眉問道:

“這件事是你辦的吧。”

“沒錯,昨天晚上去的,我好像是有點大意了,現場說是有人看見了我的身影,但應該是沒看見我的臉。”冰陸毫不掩飾道。

“該說不說你是真有辦法,真有剛。”我佩服的說道。

“我想了很久,但還是覺得從醫院縱火這件事比較穩妥。”冰陸尷尬一笑。

我站起身拍了拍冰陸肩膀:

“辛苦了,再睡一會休息休息吧,今天晚上給你擺慶功宴。”

說完,我離開了房間。

劉軍坐在執法所長辦公室裡,有些煩躁地開口:

“高所,我剛才帶著我小舅子去屍檢,那他媽身體上全是槍窟窿,這分明是,有人故意縱火,藉助火勢蓄意謀殺。”

“這點事我怎麼能不知道,問題是在醫院裡出的事上面非常重視,如果不盡快結案我頭頂的烏紗帽都可能不保。”高澤民輕聲說道。“這次失火,造成了六死十七傷。”

“不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