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某寰:什麼更低階的回應,我頂多就講林杯最「愛」噴的是另一種白白的東西,這也叫低階嗎?ヽ(‘Д′)ノ

某治:……(沒有回應是對的)。

12

不。以自己對夏寰的瞭解來推測,應該是照喊無誤。

自己想躲過七老八十,還被人喊「北鼻」的命運,唯有一個方式——不是比夏寰早點去投胎,就是想辦法讓夏寰快點去投胎。

「厚……你想要作就直說咩,不需要一直盯著床鋪來暗示我。」

「噢?我真的可以說嗎?」淡淡地瞥看一眼。

夏寰喜出望外。「喔父叩思!」

隨著男人的語言種類增多、各國詞彙增多,需要解讀的宇宙人怪語也與日俱增。英治知道,千萬不能把「喔父叩思」和天父聯想在一起,那會惹惱許多信仰虔誠的教徒。

「那我就不客氣的直接問了。你喜歡怎麼死?每天吃重鹹的食物,慢性自殺的死法。還是在不小心在臺階倒一桶油,讓你一腳滑下臺階,不小心摔斷脖子?」

「拿泥?這是你新的搞笑段子嗎?啊恩勾,這選項還真是具體。」

「我這輩子沒跟你開過玩笑,夏寰。」

「哈哈哈哈……你麥勾貢呀……你要害我笑死嗎?」笑得前弓後仰。

「那,請你務必笑到死。」

「……」一陣快問快答過後,夏寰這才仔細端詳英治淡定不已的表情。「你認真有些口怕耶,小治治。你金架系想要謀殺親夫?」

「有何不可嗎?」微笑。

「嘖嘖嘖,我們才踏上這變態殺人狂的地盤,你就染上他的病菌了不成?」瞪大了眼,夏寰誇張地擺出孟克了驚嚇臉孔,道:「恐怖、恐怖、恐怖,緊張、緊張、緊張!在這個充斥著致命病菌的地方,歐陽小治即將變身成殺人魔第二嗎?」

英治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啊!!」夏寰玻�稈郟�缸潘�擔骸賦魷至說諞黃詰惱髡琢耍�儼豢斕憔戎危�突嶗床患傲恕T謖庵址淺J逼冢�芄煌煬刃≈沃紊裰塹模�揮幸桓齜椒ā!�

顯然某人自從失業之後,待在電視機前太久,被那些活死人的影集給扯底洗腦了。

當夏寰扣住了英治的雙耳,捧起他臉龐的時候,英治挑眉一問:「我不是帶有恐~~怖得要命的病菌?」

「哼,為了心愛的北鼻,冒一點生命的危險又算什麼,我陪你一起當陰屍!」

他有慷慨赴死的覺悟,英治可沒有。

——抱歉,我可以拒絕嗎?

只不過,這一回在自己能老實說出心聲之前,用來辯解的嘴,已經被某人神速地佔據了。

「……嗯……」

不一會兒,英治在心裡砸舌。

「啵」地發出淫靡聲響,男人滿足地釋放英治的唇,舌頭還不忘舔舐著他唇角的唾水道:「嗯……全部的病菌都被我殺光光。」

被殺光的不是病菌,而是正常細胞。真正的病菌,從認識夏寰的那天開始,都不知在他體內「增生」幾倍了!

13

男人的唇移轉陣地到他頸項,並且開始替英治寬衣解帶。

「雖然我覺得有些多此一問,但是你應該知道,這房間裡有很高的可能,裝設有遠端監控裝置。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被隱藏的監視鏡頭補抓了吧?」

畢竟F基金會的人都想在他們「體內」裝監視器了,不可能房間裡什麼監控裝置都沒有。

「嗯哼……」男人不以為意地咬上了他裸露的喉結。

英治再次砸舌。「喂,我可沒興趣主演真槍實彈澀情片給人看!」

「有什麼關係,反正又不是第一——咳咳咳!」

一記手刀凌厲地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