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英治舔去唇邊的水珠,站在水柱底下,玻�噶搜郟�鎰潘�擔骸溉縋闥�福�憧梢韻錘鐾純熗恕!�

啞口無言了兩秒鐘的男人,很快地重新振作,抬手抹開臉上的水,也順便抹去前一刻的狼狽,斜揚起「好你個歐陽英治」的笑容,不但沒有氣餒受挫,似乎更囂張了數分。

「很好、很好……我就喜歡你這頑固的硬脾氣。」

我的脾氣硬還軟,還輪不到你這從不聽進別人意見的傢伙,說三道四。英治懶得用嘴反駁,乾脆用眼神告訴他。

「但,這該怎麼辦?我不但沒有冷靜下來,反而更熱了!」

眼瞅著眼,鼻對著鼻,一邊是咚、咚、咚地步步進逼,一邊是眼睜睜看他縮短那本來就只剩兩三步的距離,沒有脫逃的意思——英治已經達成他想給男人一點教訓的目的,鞭子可收下,輪到糖果上場。

所以當夏寰的腳趾頂著他的腳尖,一手握住英治的手,將他拉過去握住那在冷水攻擊下,絲毫沒有半點倒縮的跡象,在他掌心火熱悸動的傲物之際,英治也沒有縮手……還積極地圈弄住他,以長指在那上面巡梭著。

「你問錯人了,我主治腦袋,不管人的下半身。」嘴巴說著看似冷漠的答案,卻伸出了舌,舔了下夏寰剛毅下顎上的殘留水珠。

夏寰的嘴則追逐著他的舌尖,一路吻過去,回咬著英治的下顎,邊緩慢地將他逼靠到牆上,抬起他的一條腿。

「誰要你腦袋給答案。我問的是你的下半身,問他要如何負責?」

擠壓著他的掌心,磨蹭向他敞開的腿心。

「哈啊……」

冰涼又硬挺……和方才的狀況正巧相反地,輪到英治熾熱的體內,接受夏寰微涼肉刃的刺激挑戰。

可是夏寰反倒一副舒服得昇天的表情,呻吟著說:「臥草……這系啥咪……你總有一天會害死我!」

英治都還來不及對他的胡言亂語提出抗議,夏寰已經忍不住那溫暖的蠱惑,再次向上一頂。

「啊——」

一口氣貫到深處。

冰與火交織的血液,同時衝上腦門,叫人瞬間忘了呼吸。

「唔……」

連夏寰也少見地在他耳畔沙啞呻吟,以瀕臨失控的磨蹭節奏,奪走了英治後續的驚喘,讓他只能發出破碎的嘶鳴……歡愉的成份,遠大於痛楚的程度。

「哈啊、哈啊、啊……」

緊緊夾住男人猛獰腰部的大腿,因為承受不了的狂喜而抽搐顫抖著。

「慢……慢一點……」

拘謹與矜持都被拋到腦後,忍無可忍地,央求著。

27

可是——

哈啊、哈啊、哈啊地,總是遊刃有餘揶揄著他的男人,臉上出現了「恕我無能為力」的苦笑,大口大口地激烈喘息著,沒有給英治半句回答,更別提挖苦他或嘲諷。

從那具燙貼在英治胸口上的寬厚胸膛,直接傳達過來的,是超越了噗通噗通,咚咚如雷搥打的急促的心跳,以及沸騰的體溫。

剛才那媲美雲霄飛車般刺激的溫度遊戲,攪亂了男人主宰的攻勢,讓男人自制力盡失。

「啊、啊……」

貫穿了。

那股熱……

那股生命力……

那股源源不斷的熾熱情感……

不斷地,不停地,一而再三地燒灼著最深處,在裡面反覆烙印下屬於他的獸性氣味,也帶走了來自於自己的野性味道。

「啊……」

哆嗦地揪緊了體內的熱火,在這列失去煞車,無法停駛的快感列車,徹底將燃料=精力消耗待盡之前,他只能祈禱自己不會丟了命。

※※※

「真叫人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