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媽就給張阿姨回覆了啊,約個時間一起吃個飯。”母親撩起圍裙擦擦手上的麵粉,喜滋滋的去打電話了。

劉彥直的手機響了,是黨愛國打來的,讓他立刻回公司接受任務。

“媽的,不會又要穿越了吧。”劉彥直想到了1920年,那個軍閥混戰的年代距離1900年只有二十年的時差,說不定可以尋到林素的下落呢。

劉彥直拿了外套出門,母親還在和張阿姨煲電話粥,看兒子站在玄關換鞋,趕緊擱下電話跑過來:“加班啊?”

“是啊,加班,不知道多久,回頭我給您電話。”劉彥直匆匆出門,仰頭看天,天陰沉沉的,要下雪。

劉彥直駕車疾馳而去,雖然他穿越補貼極高,但是依然開的是國產長城SUV,一路風馳電掣,來到安太大廈,他是本系統員工,有高階主管級別的ID卡,直接刷卡上樓,面見黨愛國。

辦公室裡只有黨愛國一個人,落地窗外已經開始飄拂細碎的雪花,這是一個寒冷的冬天,站在溫暖的室內都能感受到那股凜冽的寒意。

“彥直,有任務,不是穿越,你現在去一趟美國,幫我擺平一件事,這是你的護照和信用卡。”黨愛國指著桌上的一堆東西道。

這是一本印著紫荊花的香港護照,和劉彥直上回去美國執行任務用的不同,但都是那種套用真實身份的真護照,價格不菲,並且難以追查來源,是跨國作案的理想工具。

信用卡也是香港的,渣打銀行發的金卡,透支額度起碼十萬,同樣是用假身份辦的,除此之外,並無其他行李。

“現在就走?”劉彥直略微皺眉,時間太倉促了,他還想晚上回家吃餃子呢。

“明天下午的航班,從上海出發。”黨愛國道,“你不想知道任務是什麼嗎?”

“無非殺人。”劉彥直淡淡道,將護照和信用卡揣進了兜裡。

“在交代任務之前,我先給你講一下故事背景。”黨愛國直言不諱,“安太面臨破產的危機,經濟凜冬,政治變局,安太這麼一大塊肥肉,各方勢力虎視眈眈,都想分一杯羹,你們不看經濟新聞的吧,安太的股票被鼎立系收購,黨家就快失去控股權了。”

“不是還有鄭傑夫麼?”劉彥直滿不在乎道,“咱們有大靠山。”

黨愛國道:“沒錯,安太是有政治背景,但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密切,我們不是白手套,我們是正當生意人,所以大難臨頭,鄭家也不會全力以赴的幫忙,對方來勢洶洶,吞掉安太地產只是第一步,他們想得到整個安太系的財富,這是不可以的,因為我們還要拯救世界,所以,必須制止這種行為。”

“明白了,對方是誰?”劉彥直道。

黨愛國將一張照片發到了劉彥直的手機上,螢幕上是一個帶著黑框眼鏡的胖子,長得很像愛抄襲的於正,總之是個很討人厭的胖子。

“這個人叫馮庸,綽號胖子,是香港鼎立資產管理公司的操盤手,就是他操刀惡意收購我們安太地產的,據情報稱,這傢伙正在夏威夷的某個小島上逍遙自在呢,你去替我告訴他,收手,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他會聽我的勸告麼?”劉彥直撇撇嘴,“讓他收手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幹掉。”

黨愛國道:“小小懲戒即可,殺了人就是血仇了,威懾,懂麼?”

所謂卸一條腿只是黨愛國順口說著玩而已,真卸了腿和殺人也沒啥區別了,商戰要一步一步的來,開始就放大招,後面就沒牌打了。

劉彥直點點頭:“懂了。”

……

次日一早,劉彥直乘高鐵前往上海,下午五點多,登上東航MU571航班,飛往火奴魯魯機場。

下了飛機有人接應,黨愛國重建了海外情報系統,花重金僱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