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漸漸顯得有些微弱的呼吸,薛母就算不是醫生,心裡也知道,薛父根本就不可能經得起轉院這樣的折騰。

但是她的哀求,對大夫一點效果也沒有,反而有一些不滿地把手一甩。

“你這人怎麼這樣,趕緊找醫院救你丈夫,一直拉著我做什麼。要是人死了,可是與我們醫院沒有任何的關係。”

“現在的醫院也太過份了。”圍觀的人這時有人說道。

“是啊,這人到現在一直沒人過來搶救,這種情形還讓人轉院,這不要人命嗎。”一個一直在這裡的一名病人說道。

“就是,太過份了。”

……

對醫院的態度,圍觀的人都認為醫院應該現在搶救,最起碼應該做一些必要的搶救措施吧。救死扶傷的醫德都沒有了嗎?

人們的議論聲,指責聲,對於急診室內的醫生和護士,是一點也沒有影響,反而是十分的淡然,對於這一切,他們見得太多了,議論就議論,醫院最不怕的就是議論,反正再議論,有病你還得來。

在人群外的朱凡和薛清自然也聽到和看到了這一切,薛清在朱凡的懷裡,整個人身上的力氣彷彿被抽乾一樣,眼淚無法抑制地流了下來。

“放心不會有事的。”

朱凡安慰著,直接就擠過了人群,一走進,薛母自然也看到了被抱在懷裡的薛清。

“清兒,快看看你爸,他……”

薛母說著再次哭了起來,看著自己的老伴在床上暈迷著,而醫生又完全的不管不顧,能堅持到現在,也算是十分的堅強了。

“放心吧,我來看看。”

朱凡輕輕放下薛清,安慰了一句之後,便直接用食指和中指輕按在了薛父的脈門上。

“嗨嗨嗨,你們是什麼人,不知道病人現在很危險嗎?”

被薛母拉著的醫生,這時看到朱凡手搭在薛父的脈門上,一副責怪的表情斥責道。

“危險?你是說病情很重,你們救不了嗎?”

“你沒長眼啊,看不出來,現在病人的情況隨時都可能沒有呼吸,還不快點轉院,死了可與我們醫院沒有關係。”

“你是說,他病的很重,隨時都有生命的危險?”朱凡看著醫生,很認真,也很大聲地再次問道。

“你瞎啊,看不見我們只能用維持生命的治療。”

“是嗎,既然病人這麼嚴重,為什麼不搶救,你們還要讓人轉院,這是你們醫生應該做的事嗎。”

面對朱凡的指責,五旬的大夫只是不屑地一哼。在場的人都聽得十分清楚,對於醫生的態度,他們也指責了起來。

“閉嘴,有你們什麼事,給我都出去,這是醫院,不是菜市場。”

五旬大夫說著就讓跟在他身後的護士把室內的都趕了出去之後,這才看向在病床邊,痛哭著的薛清母女。

“薛小姐,有一個人十分想見你。”

“見我?我認識嗎?”痛哭的薛清愣了一下。

“自然是我想要見你,清清,伯父的病情現在很嚴重吧。”

羿偉陽這時卻是推門走了進來,一副看上去很是傷感的樣子,如果他身後沒有那幾名黑衣人緊跟其後的話。

“你……”

“我說過這家醫院是我羿家的一個產業,而且伯父的病情雖說十分嚴重,不過並不是不能救治。只是救不救人就要看你的態度了。”

“羿偉陽這都是你做的好事吧。”

一看到羿偉陽,聽到他所講的話,薛清第一時間就知道,這一切都是羿偉陽在作怪,因此生氣地質問道。

“不不不,這可與我無關,伯父的病情要是和我有關的話,我可就成神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