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睡覺。”溫久壓低聲音。

“夫妻啊,就是睡一輩子的關係,少爺和少奶奶一看就多子多福,阿奶很會看面相的。”老婆婆依然笑眯眯的。

溫久感覺耳朵在燒。

一旁的霍北默按住溫久的肩頭,在她耳際曖昧的補充道:“阿奶的意思是,讓我們睡一被子,別為難老人家了。”

看著老奶奶步履蹣跚的下樓,溫久實在不忍心再多說什麼,只好紅著臉返回臥室。

霍北默居然說剛剛的老傭人頭腦清醒?如果真的清醒,怎麼還自稱會看面相,說他們一看就多子多福?

她和霍北默除了這一胎意外來的寶寶,如何可能再有孩子?

此時,溫久只覺得坐立不安,與霍北默待在一個臥室裡,分明很平常的房間,卻分泌著曖昧的氛圍。

她知道,是自己心態的原因。

夜深了,她還坐在陽臺划著手機。

這時候,她看到清河鎮的老鄉群裡,有人說劉雲丹和幾個跟班被當地的女混混打了,打得不狠,但對一向頤指氣使的劉雲丹來說,簡直是一次深刻的教訓。

溫久不禁在想,清河鎮有人敢動劉雲丹嗎?霍北默白天放話說劉雲丹一行人欺負她的事情,不會就這麼算了,難道不是隨口說說?

這件事情,該不會是他找人乾的吧?

“你要在陽臺躲多久?外面不冷?”霍北默的聲音傳來。

立秋了,夜晚的陽臺秋風確實涼颼颼的。

溫久擔心感冒,這才收起手機,側過臉,看著霍北默的方向。

“白天那個劉雲丹被人打了,是你找人做的嗎?”溫久還是忍不住想知道。

“我吩咐白樺處理的,給了她一點小教訓。”

霍北默側了側頭,對方要是男的,白天他直接就給他兩下子了。

溫久心情有點複雜,沒想到在很多人眼裡,像小時候被人欺負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日裡萬機的他居然記在心上,還恰到好處的給了劉雲丹一行人教訓,又不至於傷到人。

她低下頭,眼底突然浮起一層薄霧,想哭的感覺。

“怎麼好像要哭了?你覺得我辦得不妥?”霍北默眯了眯眼。

溫久控制著情緒,從陽臺返回臥室。

“不是,其實小時候也跟我爸媽說過被欺負的事,他們總是不以為然,說小孩子玩鬧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又打不死我,你是唯一一個覺得,這件事情不能隨便算了的人。”

與鬱霆晟當下的幫助不同。

他是唯一一個,除了哥哥以外,過了很久,還為她被欺負這件事情,憤憤不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