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霍北默不禁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對溫久的關心太少,才顯得凌帥對她的事過於關心?

思及此,霍北默這一天都陪著溫久在醫院守著,第二天如是。

這天一早,溫盈盈帶著三個彪形大漢出現在病房裡。

溫久一眼認出來,這三個男人不是別人,一個是溫建安的堂弟,說起來,溫久得喚一聲叔叔,另外兩個也是老家的親人。

他們三個都用一種仇恨的目光盯著溫久,彷彿溫久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下一秒,溫盈盈怒不可遏的衝向溫久,在溫久毫無防備之下,一把拎起了她的衣領。

“溫久,你好狠的心啊,爸媽過去再怎麼不是,他們好歹把你養到大了,你怎麼能幹出那麼喪盡天良的事情?”溫盈盈濃妝下的臉近乎扭曲。

溫久一臉莫名其妙。

不過轉念一些,溫盈盈和溫建安夫婦倆簡直是一丘之貉,她有所指責,不代表溫久有錯。

她正想問個明白,霍北默過來,一把將溫盈盈推了開來,並擋在她的面前。

溫盈盈踉蹌後退了好幾步,驚懼的盯著霍北默。

想到過去處處不如自己的溫久,居然能得到霍大總裁的愛,還被官宣給全世界認識,她真的妒忌瘋了。

正當霍北默打算又一次上前之際,溫久拉住了他,轉而問道:“溫盈盈,你到底在說什麼?又想耍什麼花樣?”

“昨天晚上,爸媽回家的路上,被人打了,打得鼻青臉腫,這也就算了,那些人還往爸的嘴裡灌了一壺尿,接著把他推到了河裡,爸現在還昏迷著,就在這家醫院的病房部,你真的好狠的心啊,想斷絕關係又不給錢也就算了,居然還想殺人滅口,我告訴你,我不管你現在是什麼身份,要是爸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一定要你付出代價。”溫盈盈跟瘋了一樣的嘶吼。

溫久根本對此一無所知,自然坦坦蕩蕩。

她始終覺得,肯定是溫家人要不到錢,所以,又想出了新花樣。

“溫盈盈,我根本沒做過你說的這種事,你找錯人了。”溫久聲音清冷。

“不是你乾的,還能是誰幹的?你媽剛剛還說,那些人打他們的時候,警告他們別去找你的麻煩,除了你自己請的人還能是誰?”堂叔溫建泉質問道。

這一次,溫家人之所以突然跑來醫院要錢,正是溫建泉在背後出的主意。

近來,霍北默高調官宣,全世界都知道溫久嫁入豪門了,溫家的親戚們攀不上關係,個個急紅了眼,便想著破罐子破摔得了。

結果沒想到,溫久居然這麼不近人情,不給錢就算了,還找人打自己的養父母。

“你個小白眼狼,當初你爸媽就應該把你扔了,你嫁入豪門又怎樣,養大自己的父母都不認,要遭天譴的。”

溫建泉罵得極其難聽。

霍北默的保鏢一直藏在暗處,見這陣勢,他本人都不需要出手,高大的保鏢便跳出來了。

溫盈盈雖然帶了三個人來,但還是被霍北默的保鏢輕輕鬆鬆就攆出去了。

他們被帶到大老遠的地方,溫久還能聽到罵聲。

聽他們的語氣,溫久感覺自己像真做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似的。

但轉念一想,溫家人為了錢,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演戲演得逼真也沒什麼稀奇的。

“這些人真是陰魂不散,太可怕了,南知變成現在這樣,沒一個是來關心他的,反而一個個想趁火打劫。”洛音音滿臉無奈。

“音音,委屈你了。”

洛音音嫁給溫南知,要面對的真的太多。

溫南知的身體如今這樣,她已經夠難過了,結果婆家既不出錢也不出力,還想要錢,真的讓人寒心。